”
先生缓缓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在下只是个看病的郎中,甚少见官,更别说要我去诓骗堂堂的九门提督,恕难从命。”
将银票又推了回来。
玉珈心底一凉,看向三春求助。
三春气呼呼的哼了声,朝那先生道:“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书生还有一身傲骨呢,先生既能坐堂行医,便是有一身的真本事,孙大人是堂堂的九门提督,先生还是堂堂的悬壶济世的郎中呢,孙大人戍守京城保百姓之安然,先生不也是以歧黄之术在保京城百姓之身体无恙么,先生为何怕孙大人呢,再说又不是让你去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想等孙大人询问我家小姐怀孕之事时,请先生点头称是,仅此而已。”
给她这番话渲染得,那先生从未有过的骄傲和自信,一瞬间仿佛个子都拔高了,略作思索,便将银票收起揣入袖子。
玉珈满面含羞,微垂头道:“多谢。”
应了此事,先生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若孙大人另找别个郎中给小姐号脉,这事便泄露,小姐性命无忧,可在下,怕是性命不保,所以我今天帮了小姐,大概是阳寿到头了。”
三春早想到这一茬,告诉他:“你放心,你能想到的,我们也想到了,一切都设计好,决计不会连累先生。”
那先生如释重负:“这就好,这就好。”
然后,为了做得像,他给玉珈开了安胎的方子。
玉珈拿着方子抓了生药,这才去了佛寺。
上香祷告,又添了香油钱,辗转至晌午才回到家里。
往孙夫人房中请安,也报了自己的安好,同母亲一道用了午饭,之后就回到房中歇着。
白天孙尚荣不在家,至晚,孙尚荣回来了,仍旧是先更衣后看儿子,接着是阖家用晚饭。
各个主子按照位分就座,孙尚荣感觉少了个人,仔细看是大女儿没来,就问旁边的孙夫人:“玉珈怎么不来吃饭?”
孙夫人道:“说是身子不舒服,我已经让厨房熬了粥给她,等下我再过去看看。”
孙尚荣又问:“可请了大夫?”
孙夫人摇头:“玉珈说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懒,想是今儿往佛寺进香累的,歇一歇就可以了。”
孙尚荣终于放心,一家子开始吃饭。
待用罢晚饭,孙尚荣回到书房处理一些未完结的公务,管家孙贵煮了茶端了进来,将茶杯放在书案旁边,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又不至于碍事。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