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款待。有顺叔,咱们走。”
俩人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住脚,将目光投向立在一旁,依旧稀里糊涂的安南天,说道:
“安师傅,你还愿跟我走吗?”
安南天张张嘴,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郝经。
毕竟,他卖身为奴的契书还捏在郝经的手上。
郝经沉思一会,伸手入怀,掏出一张纸片,递给安南天,说道:
“自此刻起,你便是自由人,何去何从,但凭本心,与我郝家已无半分关系。”
安南天接过,展开看了看,从怀里取出纸媒(古代保存火苗的一种方式,是打火石的升级版,可随身携带,类似于如今的火柴打火机),“噗”的吹燃了,将纸片一把火烧了。
他躬下身子,深深一揖,说道:“东家,南天与你就此别过。”
说完,疾走几步,站到了杜春风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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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安师傅是个有本事的人,无论你将他送给谁,都会有莫大的面子,为何单单要便宜了姓杜的小子?”
郝柏从回廊里转出来,与郝经并肩立着,不解的问道。
“你说安南天有本事,我看这个杜春风才是有本事。
从你的话里,我听出来,邵公子一方面说他与杜春风是死对头,一方面却不让你们动粗,只是赶走了事。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邵公子投鼠忌器,说明杜春风的背后,或许也有不一般的背景。
爹爹虽说已打算洗手上岸,按理来说,其实也不怕得罪提举大人,但水无常形,人无常态,万一日后,咱们又要重操旧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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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