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胡思乱想,所以把永璜接到永寿宫抚养,有雁儿陪伴着说说心事,也能时常开解。且永璜在永寿宫抚养,还有更深一层意思,毓媞这是在暗示甯馨,别以为有雍正帝赐名,永琏就一定是储君。
半个月时间过去,玹玗捧着厚厚一叠罚抄去毓媞面前交旨,因陈福和张保被前去慈宁宫打点,所以于子安毫无顾忌的在寝殿内回话。
玹玗前来,毓媞也不避讳,只让她在一旁听。
雍正帝梓宫移奉雍和宫的第二天,弘历就正式下旨,赐庄亲王胤禄、果亲王胤礼双俸,鄂尔泰、张廷玉世袭一等轻车都尉,朱轼世袭骑都尉,算是以他们为左右肱骨。
于子安在说这事时,毓媞特别抬眼望了望玹玗,见其神色泰若,料定经过这几日是想明白了,她方才露出放心的笑意。
“皇上顶着文武百官的反对,下旨释放了圣祖十阿哥和圣祖十四阿哥,不少朝臣议论皇上不孝。”该如何称呼这两位被夺爵的皇子,可让于子安好一番为难,做奴才的不能像朝臣那样直呼其名,毕竟还有尊卑之分,最后只能按照后宫称呼太妃们的法子。
毓媞微微侧目,瞄了玹玗一眼,淡淡笑道:“大行皇帝在位十三年,终是难抚谣诼,驾崩之后又生漫天流言,皇上这么做也是为了大行皇帝的名声。再说都是同宗血脉,皇上顾念亲情,更要安抚宗室,朝中钮祜禄家族的人,必须站在皇上这边。”
“老奴知道,晚些就会把话带出去。”于子安恭敬额首,又道:“说起亲情二字,皇上可真是不同,之前鄂尔泰上奏宗室子弟应避讳‘弘’字,可皇上立刻反驳,名乃圣祖爷所赐,不但和亲王无需改名,所有堂兄弟亦不用改。”
从弘历一连串的做法,毓媞倒是看出了些名堂,却也不点破,只说:“皇上重视手足之情,与弘昼年纪相当,又是自幼长在一处,感情恐怕比大行皇帝和怡亲王都深。”
“是呢,皇上日前把雍和宫和旧邸财物全赐给和亲王,朝中不少大臣议论皇上偏心,不曾顾虑到幼弟。”于子安又凑到毓媞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官员名字。
“那是弘昼应得的,皇上唱白脸,总有人要唱黑脸,老五帮皇上解决了多少问题,这点赏赐算什么,居然就有人眼馋了。”毓媞不屑地淡笑,冷声道:“真是不知足,就因为有弘曕,皇上才晋封她为皇考谦妃,她还想要什么?”
毕竟算是后宫中的事,于子安请示道:“依太后的意思呢?”
“此风不可涨,否则让先帝遗下的那些贵人纷纷效仿,朝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