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公子就变了脸色,他自然知道自己肩头有什么,而这个痕迹,大少夫人未曾见过,因为他没有碰过那个女人,而竹儿见了,他则回答是被大少夫人所咬……,可如今齐连琛准确地扯下他肩头的布料,露出那齿痕,莫非……
大公子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暴露的,思来想去,以为是下午时分,清漪脱下他衣服的时候看到的,虽然,他现在也记不得,那时到底有没有被她褪去内衫,但不管怎样,这个该死的齿痕,让那个早就在他身上留下罪证的女人,发现了自己!
“三弟,你来,不会就是要看我的肩头吧,**之事,女子兴奋时难免失态,难道说,你和三弟妹的房事不合,要来向我这个瘸子讨教么?三弟,你的能耐未免也太差了!”
当一个男人被质疑男性能力的时候,相信没有谁还能沉得住气,齐连琛闻言,也不由反唇相讥,“真看不出,大哥养‘精’蓄锐了这么些年,终于可以重拾男人信心了,果然不同一般,连我看了看大哥的肩头,都可以被大哥引出这种想象来,怎么,难道是竹儿一个姨太太还不够伺候吗,那可好,做弟弟的可以去向爹申请给大哥配几个服侍丫鬟的同时,再给大哥配两个通房丫鬟。”
说出这样冷嘲热讽的话来,实在不是齐连琛的风格,只不过,一看到那齿痕,他就难以抑制,最后,更是控制不住地挤出一句,“省得大哥总是去盯着自己弟弟的女人!”
大公子理所当然地顺着他的话冷了脸,“三弟,你莫要血口喷人!”
“是么?”齐连琛别开自己的视线,慢悠悠地看着房内周遭,恍若参观,“大哥可是觉得我空口无凭,想要找人对峙?不知道,你是希望清儿亲自前来呢,还是说……二嫂更合适宜?——别装了,你试图一石二鸟陷害二嫂,可是你的替罪人太过拙劣,漏洞百出,现在她已脱罪,以后,她不会再和你同流合污,至于清儿,她已经认出了你,铁证就在你的肩上,至于你的双腿,不要让做兄弟的逼你站起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哥,我今天的这份告诫,已经整整迟了十一年!”
大公子被齐连琛的一通说辞,激得紧紧握住轮椅把手,他本起了脸,再没有半分谦和之态,良久,他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而齐连琛则一直默默无声地看着他,终于,他笑够了,才像是看死敌一样地看着对方,慢慢地……从轮椅上站起。
“三弟啊,好,你说得真好!我果然是一直小看了你。——可是,这一切,你都不会跟爹说的,我知道,你之所以先来找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