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些,对不对?”不仅他自己不会说,如今他亲自找上门了,说明清漪那个女人也没说出去!对了,那女人应该还无法开口说话吧,想到此,大公子放了心,一步一步地走近齐连琛,伸出双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因为你是重亲情的好兄弟!”
齐连琛苦笑,而后挥开了他的手,“十一年前,我没跟任何人说,那陷阱是你引我过去的,你自编自演了一出戏,自己跳进陷阱救了我,上演了一出苦肉计,我不知道你是要做给谁看,又是为什么让自己陷于一个被同情的弱势境地,但有一点我懂,因为我是嫡子,所以你要害我,这么些年我对家族之事不闻不问,也是为了告诉你,你无须对我芥蒂,这个家的生意,我没兴趣,也不会继承,以前如此,今天我再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以后亦如是!……所以,别再去伤害我的女人,如果真是把我逼急了,你该知道,那时候你所有的心机,都敌不过我在爹面前的浪子回头,你懂的。”
大公子知道他说的全是事实,可就因为这样,自己付出那么些年的辛苦、折磨和心机,却不如人家的一句话,所以他恨!他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真的姓齐!
他的一切心思,其实已经暴露,虽然对方不知道他的细节上的计划和行动,可是却牢牢掌握他的动机,明明心里已经开始恐惧,可面上他仍强装着镇定,“呵呵,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齐连琛抬眸看着他的眼睛,看到对方心虚,才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懂最好,大哥,你有本事指使葛郎中下药,自然也可以让他支个招,让你尽快‘恢复行走能力’,以你的才能,绝对可以和二哥一较高下,呵,其实,他又哪里是你的对手?——还有……”
话音刚落,齐连琛一个拳头袭来,将大公子打倒在地,那一拳,他用了七成力,相信大公子有颗牙已经报废了,“这一拳,是替救我死去的振中和清儿打的,别再招惹清儿,如今,祈府里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也不想要,哪怕爹硬塞,我都会给推回去,只有她,她是我的底线,你好自为之。”
说罢,齐连琛没再看向大公子一眼,甩袍离开了。
大公子跌坐在地,突出一口血,果然活着两颗牙齿,那一拳打得他措手不及,不……他其实有防备的,但仍未避开。
他呵呵地冷笑着,忽得推开了面前的轮椅,力道之大,让那轮椅碰到了桌案,桌案上的茶杯茶碗震掉在地,噼里啪啦一通嘈杂的破碎声,他顺手抓起一把茶碗碎片,握在手心,由着掌心被划破,鲜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