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潇文一起出门看电影,连带着对王芝芝态度冷淡了几分,王芝芝那段时间说话方面相当小心,再也没有在穆镜迟面前提过傅潇文这两个字。
时间又过去一个星期,狄太太再次上了穆家一趟,和王芝芝询问事情的进展,王芝芝没有再鲁莽的去做些引起穆镜迟不痛快的事情,而是直接回绝了狄太太,说我正在守丧期间,实在不适合说这样的事情,若是她真想凑成这桩婚事,等三年后,我守丧期满后,再来说也不迟。
狄太太未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当即便问王芝芝原因。
王芝芝依旧拿守丧这件事情搪塞狄太太,狄太太是个明白人,知道真正的原因,绝对不是这个,不过她没有再继续深问,很是聪明的将这件事情戛然而止在这。
狄太太那边打消了念头后,我想着大约是请也就此罢休了,没想到狄太太离开后的两天,傅潇文竟然写了封信,托家里的丫鬟给我带了过来。
那是一封情书,信内写着那一次和我见面后,对我是多么的难以忘记,魂牵梦萦,还说希望我能够回信给他,让他明白,我对他的心意。
那封信用尽了极其缠绵的想念之词,我从头看到尾,也笑到尾,丫鬟在一旁瞧了不敢说话。
我将那封信看完后,便又小心翼翼收好,然后让丫鬟拿了纸和笔过来,给傅潇文回了信,信的内容一点也不比傅潇文的差,我还将自己常用的丝帕塞进了信封,让丫鬟再次送了出去。
等丫鬟将信拿走时,我又再次将傅潇文的信拿出来看着,我若还是十八岁少女,必定会被傅潇文这封信打动放心,只是现在看来。
我无奈的笑了两声,然后将信小心翼翼放在了化妆台的首饰盒里的最底层,没多久便出了房间,下楼去了周妈的房间。
之后那几天我和傅潇文都一直有书信往来,傅潇文对我的追求也越发的大胆了,前一天派人送了一束玫瑰,昨天送了一方梳子,今天送了一只簪子,他倒是很会讨人喜欢的很,每一样都送得我称心如意极了。
可我没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有一天晚上,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一眼便看到穆镜迟站在我梳妆镜前,手上正拿着傅潇文写给我的情书,那是刚才看完,忘记收的,未曾想,他竟然会突然进来我房间。
我立马走过去,想将信从穆镜迟手上抢过来,可谁知道,才伸出手穆镜迟便将那封信往后一收,我扑了一个空,当即恼怒的看向他问:“你什么意思?”
穆镜迟却没有理会我,目光落在我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