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文件递给我说:“是一份紧急文件,从国外电报过来的。”
我说:“你懂法文。”
我并不打算接,站在那没动。
他没说话,而是将文件往桌上一扔,便不再理我,摆明了不想听我说任何拒绝的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这才从桌上拿过,我将文件打开,里面一份法国外交部的电报,内容我大约能够看懂一些,不过看得并不全,有很多专业术语是需要查资料的,我翻看完后,又重新合上了文件,带着文件朝外头走去。
重新提起毛笔的穆镜迟说:“不就是为了找我不痛快,何必大费周章的把人引圈子里跳,她什么心思我心里清楚,而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别太过分了。”
我停下脚步,扭过头看向他,他没有看我,在折子上批阅着。
我冷笑着说:“她自己要是不存着这样的心思,又何必往我圈子里钻,现在你明白了,她有多么不想让我待在这里,既然是如此,你更应该让我走不是吗?”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对他说最长的话。
他手并没有停,依旧在折子上写着,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抬眸看向我:“东郡战事未平,你若是不想待在穆家,唯一的去处便是袁府被人看守,你若是想在宅子里过上大半年,我不会有任何意见,并且明天会第一时间让人送你过去。”
我当然不会这么蠢,自然也不会硬碰硬跟他撞,这样只会让自己满身的伤。
我转身又想走,不过快要出门口时,我又停了下来,转身对他说:“我确实觉得那傅潇文不错,n你以为我是单纯为了给你找不痛快?”我低笑说:“你错了,就如同王芝芝说的那样,我总要为自己打算,难道我真得为袁霖这样守寡一辈子吗?而且我和那傅潇文很聊得来,现在感情虽然没到那一步,但至少不讨厌他,周日的那场电影,我希望你能够让我去赴约,第一段婚姻是你替我选的,如今第二段婚姻总该让我自己做主了吧?”
我仔细盯着穆镜迟的表情,他依旧没什么表情,而是将批好的折子合上,往桌上一扔后,对我说:“你想怎样选择是你的事情,可你是否能够自由出行,我没有任何权利进行批准,你正确的方法,是写折子上传去总统府申请。”他不再看我,而是对一旁站着的丫鬟说:“把沉香燃上吧。”
伺候笔墨的丫鬟说了一声时,便端着桌上的香炉去了一旁。
我在看了一会儿,便抱着文件转身离开了这。
穆镜迟没有同意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