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首饰盒内,他伸出手又将首饰盒给打开,很顺利的将傅潇文给我写的所有情书全都拿了出来,他没有表情的一封一封拿着翻看着,整个房间鸦雀无声,丫鬟们全都低头站在那。
这个时候,王淑仪忽然抱着孩子走了进来,见屋内气氛异样,便走到穆镜迟身边轻声询问:“镜迟怎么了?”
穆镜迟将那些信递给王淑仪说:“这些信你让人送过来的?”
王淑仪还一脸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便从穆镜迟手上接过那些信,她才翻到第一封时,便立马对穆镜迟说:“镜迟,我不知道知道这些信是怎么进来的!”
穆镜迟脸上没有反应,依旧淡声问:“是你叫人传进来的吗。”
王淑仪说:“我没有,镜迟!你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穆镜迟见王淑仪并没有撒谎,又看向屋内所有的丫鬟问:“谁传进来的。”
穆镜迟的声音不带一丝严厉,可屋内的气压却出奇的低。
他又再次问了一句:“没人知道吗?”
站在最角落的丫鬟开始在那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慢的站了出来,在穆镜迟面前颤声说:“先生,是我。”
穆镜迟看了她良久,好半晌,他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周管家,说了下三个字:“拖下去。”
便从我屋内离开了。
那丫鬟在听到拖下去那三个字后,整个身子软在了地下,她小声哭着,又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任由外面两个警卫把那丫鬟给拽了下去,第二天早上,那丫鬟杖毙在后院,尸体被拖出了穆家。
家里的丫鬟再也不敢和我有任何接触,而之后傅潇文写来的信,全都由人送去了穆镜迟书房。
之后,傅潇文到底写了什么,送了什么,我都不是很清楚,我被限制了接手外面任何消息,我平静的很,像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回事一般,而穆镜迟也表现得很平静,除了那天杖毙了一个丫鬟。
那段时间他因着东郡的战事,他依旧时不时要去总统府,我们两人基本上没说过什么话,又差不多过了两三天,穆镜迟难得回了个大早,差不多才六点,他的车子便从外面开了回来。
开到家里后,他从车内下来便进了大厅,丫鬟正在大厅内抱着孩子玩,穆镜迟没有急于上楼,而是在沙发上坐下了,他将孩子抱在了怀里,教孩子看了一会儿小人书,他大约是见楼上一直没多少动静,当丫鬟端着茶过来时,他随口问了句:“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