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谢一阳一家,这些她在开始行动前就已经想到了弥补办法,但这些设想并没有发生,反而进展顺利的到了最后的环节。
当谢一阳欣喜若狂的告诉她君佑瑶戴上紫莲慈并且已经病倒时,她一点也没有怀疑。
但现在她安然无恙。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君佑瑶可能早就知晓了紫莲慈的危险,她现在手上戴的压根就是赝品,是用来蒙蔽他们视线的假货。
君佑瑶也不在意她的避而不答,顺着她的问题抬了抬右手手腕,而左手轻轻抚摸过温润的玉璧,笑答:“不,这就是紫莲慈。”
“你知道紫莲慈!”白春波没有掩饰自己的震惊,但很快她又意识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心里再是平静都忍不住张大了眼睛,微摇着头,声音渐渐拔高:“不对,你说你手上戴的就是紫莲慈?这绝对不可能!”
绝对没人能逃过紫莲慈的诅咒,绝对没有。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君佑瑶平静的看着她,“哪怕是见血封喉的剧毒都会有解药,何况紫莲慈上附着的只是阴煞。”
“阴煞?什么阴煞?”
君佑瑶见她一脸疑惑不是作假,就知道她可能并不了解紫莲慈害人的原理,皱了皱眉变了语气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紫莲慈?或者我该问,派你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白春波是真正幕后黑手的可能性非常低,她可能是在场中最为靠近真相的人,但她背后肯定还另有指使。
那么,会是谁?
“呵呵,君小姐果然厉害,是我小看了你。”她叹了口气,“虽然很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避开紫莲慈的威胁的,但你肯定是不会告诉我的,真是可惜。”
白春波的声音里带上了惋惜,半垂下头让人看不到她眼中的情绪,她猛然抬起头来,眼里有决绝的火花跳跃,君佑瑶心头一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直静默如空气的顾砺寒动了。
他像一道冷冽的寒风,迅速扑向了白春波的方向,在众人动动眼皮弯弯手指的时间里,他已经手起刀落,一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匕首割破了白春波纤细的脖颈,那豁口大得足以放下一个拳头,模样十分骇人。
血液如水花不断喷涌而出,瞬间铺就满地的湿濡黏腻。
“啊——呃!”巩梦惊恐的尖叫声还没发出,就被已经反应过来的君佑瑶一个枕头封住了。
她冷厉的眼睛快速扫过谢一阳罗镇川,轻咒一句:“都给我把嘴巴给闭紧了,谁要是敢出一点声我就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