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镇川显然并不是重要角色,他最多就是个打酱油的配角。
从他们进门后,谢一阳和巩梦一直注意的都是白春波,每次到关键地方他们都会不自觉地看向白春波的方向,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虽然白春波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但从他们四个人的眼神和行为可以判断出来,她才是四人中真正起着主导作用的那一个。
白春波才是正主。
这一点君佑瑶看出来了,顾砺寒自然也看出来了,所以他早已悄无声息的站在她的斜后方,这个位置恰好位于门、白春波、窗户三者的最短距离,可以随时针对白春波的行动作出反应。
“白律师是吗?不知您在哪儿高就?”
君佑瑶也不管罗镇川是什么神情,姿态慵懒随意的靠坐在了谢一阳对面的沙发椅上,窗外的暖阳笼在她身上,像给她铺了一层亮色的粉,美得高贵又凌人。
相比之下之前还算得上气场女王的白春波瞬间被碾压成了尘埃,那张本就平凡的脸更显得灰扑扑的毫不起眼。
白春波的眼角几不可查的跳了跳,她其实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到了,她和谢一阳夫妻想法一致,原以为已经万事周全没有纰漏了,却没想到转眼事态就朝着他们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她比谢一阳夫妻更清楚紫莲慈的来处和危险,她是亲眼看着那些戴上它的人悄无声息的死亡的,它就像最严厉的诅咒,没人能逃得出。
所以在看到君佑瑶气息奄奄的瞬间她就从没怀疑过她是在演戏。
说到底他们都对紫莲慈的威力太过有信心,才会毫无所觉的踏进了君佑瑶设置的陷阱里,还把自己彻底暴露了出来。
要是知道会这样,她绝对不会亲自前来。
现在再想把自己摘出来已经没有可能了,这一点白春波心里清楚。
而在她的人生里,失败意味着的只有一条路。
“你手上那个镯子不是谢一阳交给你的那个?”她的脸色恢复平静,她没有回答君佑瑶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像喉咙被砂石摩过了一样,透出一丝坚决。
她自接受这个任务后就仔细研究过君佑瑶的所有资料,有关她的发家史还有行事风格几乎都一清二楚,她很清楚在这张美丽精致的外表下有怎么一个杀伐果决、雷厉风行的灵魂。
因为君佑瑶的累累战绩,她在制定计划时确实也有考虑过被反扑的可能性,比如她察觉到紫莲慈的问题,比如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