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你带几张相片给我看,我就满足了。”
“如果你不能去,那我也不去。我要在这里陪你。”我说。
“你真是傻瓜,你怎么能不去呢?”
“你不去,只是我去,我会觉得快乐开心吗?”
“不,你理解错了。你去了,就意味着我跟着去了,因为我时刻跟着你。如果你不去,我怎么能感受那份美那份快乐呢?所以你一定要去,知道吗?”熊妍菲说。
“好吧。”我的眼眶又湿润了。
“这就对了。我会经由你去感受一切。起航,你还记得我写给你的信吗?”
我点点头。“我把它放在我木箱子底部。”
“我在信里说那一年要送给你三样礼物,可我只送了两样给你,你记得吗?那次约会正想送给你第三样礼物,俞锦荣出现了。”
“我记得。”
“现在我补偿你。”熊研菲看着我,似乎有点激动。
“现在?”
“对。你低下头到我面前来我告诉你是什么。”
我略站起身把头靠近熊研菲,熊研菲伸出手钩住我的脖子,接着将双唇吻在我的双唇上。
足足十秒钟的时间熊妍菲才放开手。
“好了,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第三样礼物。喜欢吗?”熊研菲苍白的脸上起了红晕。
“研菲——”我控制不住情绪趴在熊研菲的被子上。
“你真是一个喜欢哭的男孩。”我听见熊研菲说。
在这个时候我的头忽然一阵剧痛。就像闪电突然击中你一样,那股疼痛不知从哪里升起钻进你的大脑,给你一种头疼欲裂的感觉。
我的眼前猛地闪现擎天石柱崖上那裂开了的凹凸石壁,我感觉那凹凸石壁仿佛要往两侧倾倒一般,吓得我忍不住尖叫起来。郝珺琪抱着我的身子,“哥,我好怕,我好怕。”
“启航,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听见熊研菲惊恐地唤我的声音。
我茫然睁开眼。“我的头,我的头。”
“你的头怎么啦?妈,妈——”
熊研菲的父母疾步走进病房。我的意识渐渐恢复,但是头痛依旧。
“你怎么了?”熊研菲母亲关切的问道。
“我的头好痛,好痛。”我说。
“熊正扬,你还愣着干嘛,去帮忙叫一声呀。”熊正扬是熊研菲父亲的名字。
熊研菲父亲出病房去叫医生。
我痛得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