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医生很快进来了,他和我做了基本的对话,便去办公室给我开了一个单子,熊研菲的父亲扶我去检查室检查。我不记得那是一项什么检查,总之不可能是CT,更不可能是磁共振,我好像记得是一种什么线检查,检查之后,检查医生说头部没任何问题,没有像主治医生所推测的那样有什么瘤子。
“真的没什么问题吗?”熊研菲的父亲问道。
“从检查结果来看是没有任何问题,你拿去让张医生看看再说。”
张医生是熊研菲的主治医生。
熊研菲的父亲扶着我回到医生办公室。他把检查医生说的话向主治医生复述了一遍。
“按照道理不可能。他这么突然剧烈疼痛,一般来说是脑子里长了瘤子,怎么会一点影子都没有呢?那就是神经痛。”
“神经痛?”
“对,肯定是神经痛。”张医生很肯定。
“神经痛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吗?”熊妍菲的父亲问道。
“休息一会就好了。”
“谢谢。”
熊研菲的父亲扶我到病房休息。他让我躺在他们陪护睡的那张床上。那种针刺一般的疼痛渐渐地减弱下去,可是一般性的疼痛,说不出是怎么回事的疼痛依然持续着。
我闭上眼睛。
熊研菲的母亲将被子盖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觉我的“花朵”忽然莫名其妙的膨胀起来,不可遏制地膨胀。头疼吸引了你的注意力,而这种膨胀硬生生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它头上。我只好坐起来。
“怎么了?”熊研菲的母亲看着我。熊研菲在病床上把头转向我。
“我,我,我……”
“怎么了,孩子?”
“我想去上厕所。”我说。
“想上厕所干嘛不好意思说?让熊叔叔扶你去。”熊妍菲母亲说。
“不用,我已经好多了。”
“没事的,让熊叔叔扶你去。”
“我真的好多了。”我说。
我把手伸进裤袋,将膨胀的花朵按住,然后从床上下到地上。
我忍着头疼走去厕所。
华安人民医院的厕所建的很人性化,每一间都相对独立,都有各自的门。只要门一关,里面的空间就完全属于个人。
我原以为把尿尿尽,“花朵”便会自然萎缩,就像每天的晨尿时一样,可现在,它就好像中了魔一般,尿完了之后依然昂扬奔放。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