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难说了,我就不信越南没有钱人了。”
我忍不住点点头,按一般理解的话,柴森确实有点尤物的意思,也难怪老史每天把这个词挂在嘴上,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原始诱惑和不可征服感,引诱着男人躁动不安,就像彩票站门口贴的亿万大奖,虽然不抱希望,但每个人都愿意花几块钱试试……当然,我肯定是不会去的,一来我没有赌博的习惯,二来我没有忽视掉柴森身上那股杀气,我丝毫不怀疑这个女人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掏出把ak-47向你狂扫的女人,她眼神里的危险真真切切,可不是十丈软红的现代都市里那些小白领为了玩刺激装出来的!
无双忽然笑了一声道:“我觉得你爸还是挺强的,这么大年纪还能给你找着这么漂亮的后妈。”
“咳咳,过分了啊。”我半真半假地提醒无双,因为我看到小慧脸色变了变。
无双也自知失言,随即道:“小慧,你怎么从来不问关于你妈的事情?”
小慧失神道:“因为我还没有原谅史先生,在那之前我不会问他任何有关我的事情。”
无双道:“你这么吊着有意思吗?你都肯收留他了还不原谅他?”
小慧淡然一笑:“那是两码事,如果你姐落魄到了沿街乞讨的地步,就算你不原谅她,能不管她吗?”
无双笑道:“我看不远了,也不知道叶子回去没有,就算回去了肯定也先顾不上别的,国际上钻石的价一直在跌,我怀疑我现在的身家已经跌破千万了。”
阿破叫道:“别不原谅啊小慧,那样我这顿砍才是白挨了。”
……
柴森上午10点多走,下午大约3点就回来了,这次她自己开了一辆富康,看样子是二手车,也不知是抢的还是偷的。
她下车后又像上午那样在距离老史5步的地方站定,轻唤了一声。老史没有过多的表示,“嗯”了一声。
柴森得到指示,站得笔直报告道:“南霸天,绰号一只耳,本名何进,因为在南半城区势力非凡而得名,南城所有的夜总会和娱乐场所都受他保护,定时交纳保护费,他自己也有两家,郊区有一家地下赌场。”
老史闭着眼睛问:“主要经济来源是什么?”
柴森道:“帮人解决问题,放高利贷,贩售摇头丸和冰毒。”
“这么说还是小打小闹那一套——海洛因呢?”
“每年不超过10公斤。”
阿破奇道:“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