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要放弃老十,只要影响力还在,也绝不允许老十再添新宠。
如画进来跪下后,其木格没有叫起,只是淡淡的命她抬起头来,稍一打量,其木格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嫣红她们与如画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如果说如画是世界小姐,嫣红几人充其量也只是一省会城市的选美冠军。
其木格仔细打量着如画,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
其木格悄悄看了眼老十,不知是否该夸老十有能耐,居然有人向他发射这种顶级的糖衣炮弹。
冷了一会儿场,其木格才出声道:“你就是如画?”
如画娇弱的应答道:“是。”
其木格冷冷道:“听说你一直想见我,今儿见着了,说说看,找我有什么事。”
如画没想到其木格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稍稍发了下呆,忙道:“奴婢请福晋开恩,让奴婢进府为奴为婢伺候十爷。”
其木格端起酸梅汤,润了润喉,嘲讽道:“喔,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进府了?”
老十心里一紧,旋即想到其木格知晓如画的背景复杂,应不会赌气将如画收入府中,这才稍微安了安心。
嫣红和海棠都面无表情,环儿更是将头低得低低的。
如画心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还是磕了一个头,道:“奴婢谢福晋恩典,奴婢来生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福晋大恩。”
其木格“哈哈”笑道:“真是有趣,我对你有什么大恩啊?说来听听。”
如画低声道:“福晋不是同意奴婢进府了吗?”
其木格“啧啧”道:“说我不让你进府的,是你,说我同意你进府的,还是你,合着压根就没我什么事啊。”
如画忙磕头道:“奴婢不敢,求福晋恕罪。”
其木格看向老十,笑道:“爷,正巧你今儿也在,你给妾身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爷说是有人不知好歹,非要往爷身边凑,怎么听着刚才的意思,又成了妾身拦着爷的好事了?可真叫人好生糊涂。”
老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恶声恶气道:“双寿送来的那天,爷就让她自己回乡过日子,她非要跟着爷,让爷烦不胜烦!”
如画听闻此话,抬头看向老十,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其木格冷冷道:“爷的话你听明白了?”
如画的滴滴珠泪立即化作倾盆大雨,但脸上的妆容却一点也没花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