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低下人去办就好,就让小英子去接洽好了,你不许和他们碰面!”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道:“爷,你干脆下令不让他们来得了。”
老十气急败坏道:“你前脚邀人,爷后脚拒绝,你成心让外人看笑话不是?”
老十的脸凑得很近,一双眼睛即使在黑夜里也显得分外炯炯有神。
其木格很想再给老十顶回去,可一阵阵的马腥味却让其木格难受的想吐,只得皱了皱眉,道:“明早再说吧,你赶紧去洗洗,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
老十猛的咬住了其木格的鼻子,其木格“啊”的一声,刚张嘴,老十的舌头就探了过来,其木格恼怒的挣扎着,老十发疯似的缠了上去…
良久,老十身子一松,瘫在其木格身上,似乎已耗尽了浑身的力气。
其木格慢慢清醒过来,本来是用力反抗家庭性暴力,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并肩战斗,并愉快的享受着战斗成果,意识到这一点,其木格简直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发气的拍了拍老十,“好重,躺一边去。”
老十用力抱紧其木格,此时别说汗臭味,就是马味也没闻到,其木格悲哀的想,自己肯定已经与老十一样臭了!
其木格动了动身子,继续抱怨道:“你不热啊?”
老十闷声道:“不热。”
其木格不耐烦道:“我热。”
老十依旧埋着头,瓮声瓮气的说:“知道你嫌弃爷,偏要抱着。”
其木格心想,没喝酒啊,怎么象在耍酒疯呢?
第二日,其木格看着自己浑身的痱子,想着醒来时,老十还象狗皮膏药似的紧贴着自己,推都推不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老十继续请假,说是在家静心写计划书,其实是想参加如画的提审会,万一如画胡乱攀咬,也好当庭反驳。
一得到消息,如画进了院子,老十前一秒还在装模作样的握笔疾书,下一秒就已坐到了偏厅,迅捷堪比超光速。
屋外站着一帮侍卫护院,屋内则站着勒孟和小英子以及乌雅,而嫣红、海棠和环儿也分别伺立两旁。
嫣红她们是其木格叫来的,三个美人在屋里这么一站,花魁对自己的容貌怕也没了多少信心。而且不管怎么说,嫣红众人在这件事情上也算同盟军,其木格愿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御敌于府门外。
其木格打定主意,不管如画是谁派来老十身边卧底的,也不管她的目标是否要谋害自己,哪怕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