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苦笑。
面对着新近丧子的老十,想着蒙古贸易路线即将打开局面,其木格又不舍得将老十踹下床去,于是,老十似乎回到了从前,开始重新过上了左拥右抱的日子,但其木格却开始失眠。
老十再也没和九阿哥讨论过其木格为人品质的问题,而九阿哥也默契的得了健忘症。
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
转眼又到了太子生日,毓庆宫自然大摆宴席,席散后,老十自然又和八阿哥、九阿哥找地方继续尽兴。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老十才打着酒饱嗝,步履蹒跚的回到府里。
其木格伺候着老十喝了醒酒汤,又细心的给老十擦拭了手脚,方将老十塞进被窝,老十还径直咯咯笑着:“其木格,嘿嘿,哈哈,啊。 ”
其木格见老十要发酒疯,便打发走了阿朵她们,免得老十闹出笑话来日后没脸见人。
等众人退下后,其木格才换好中衣躺下,拍拍老十,没好气地说道:“赶紧睡觉,别叽里呱啦说胡话。 ”
老十不干了,闭着眼睛说道:“爷没说胡话,正经呢,哈哈。 ”
“好好,明儿再说,赶紧睡了啊。 ”其木格无法与酒疯子讲道理,只得哄着。
老十猛的翻身将其木格压在x下,努力张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其木格的脸,手不停的摩挲着。
老十整个重量全压在其木格身上,其木格有些受不住,推着老十,说道:“你压疼我了。 ”
老十也醉得没什么力气,软软的将头趴在其木格脖子上,嘀咕道:“爷才疼呢。 ”
其木格好容易才将老十翻到炕上,费力用被子将老十裹好,然后开始数绵羊。
不知道数到第87653只绵羊还是87654只绵羊时,就见老十坐起来,摸索着端了炕头上地水杯,咕咕灌了下去,其木格见老十似乎已经清醒,便懒得搭理他,仍然继续专心数羊。
老十放下水杯后,就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其木格,半响,方才喃喃说道:“其木格,若小阿哥真是你害的,千万别让爷知道,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