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肯定地点点头:“其木格是有主意,但也是直肠子,肯定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
九阿哥脑袋里灵光一闪,沉吟了一会儿,象下定决心似的,慢慢说道:“十弟,十弟妹怕也不是直肠子,八哥一早就说十弟妹不简单…”
老十猛的抬头,不相信的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摸摸脑袋,坚定的说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
老十不想听这些,他自己虽然心里犯嘀咕。 但他需要的是否定地答案,斩钉截铁的否定,当发现九阿哥给出的答案不在自己预期,他决定当回鸵鸟,起身道,“九哥,我还有事。 先走了。 ”
虽说老十空腹喝了些酒,两眼通红。但走起直线一点也不差,笔直的走了出去…
九阿哥看着老十的背影,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老十骑着马跑到郊外没命的奔跑了一天,午饭也没吃,临近关城门的时候才在小英子不怕死地哀求下,打马回城。
回府后在书房买醉了****,第二日便恢复了精神。 洗漱一新赶去上早朝。
其木格本担心老十受不了丧子之痛,得知老十回府后想去安慰一番,但环儿哭死了几回,其木格担心环儿想不开做出傻事,一直在这边守着。
这倒不是说其木格对环儿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环儿地啼哭让其木格觉得深深地无助,为环儿,也为自己。
不论环儿还是其木格自己。 无论她们如何努力奋斗,似乎都无法掌握自己地命运,环儿的希望全寄托在小阿哥身上,其木格也无法挣脱老十独立。
因此,其木格与其说在劝慰环儿,倒不如说在劝慰自己。
等回到自己屋里时。 天色已经大亮,老十早已上班应卯去了。
随后地日子里,其木格并没有拿嫣红做替罪羊,也没对海棠算旧账,在环儿出月后,还给环儿单独收拾了一个院子,安排了丫鬟婆子伺候,从通房丫头坐实了妾室的位置。
既然命运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老十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见其木格并没有借机铲除异己份子。 总算舒了一口气。
但看向其木格的眼神却仍然多了几分探究。 隔三岔五地也会去体贴体贴嫣红和海棠。 当然,也没忘了不时安慰安慰环儿。
不过。 老十也注意了分寸,并没有宠溺妾室的迹象。
其木格无法阻止老十光顾其他小院,也没有立场去阻止,只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