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
无他,这种风潮之中,报纸的存在是一件倍增器,如果没有报纸的话,事情的影响力也不会这么大。
最少这种高层的政治分
歧,不会闹得天下人几乎能识字的人都知道。
毕竟,很多时候,朝廷之中闹得很大的事情。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只会事后才知道。
朱祁镇不止一次,想禁报。
甚至商辂也多次上奏说这一件事情。
朱祁镇终究克制住了。而今他禁报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他几十年对士林宽容的气氛,就毁于一旦了。
所以,朱祁镇自然不愿意大开杀戒。
只是唯一胜利者才能宽容,他可以退让,却决计不能让人认为,是因为顶不住这样的风潮而退步的。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徐有贞说道:“臣以为,此刻非用刑罚不可。”
徐有贞这一说,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徐有贞。
其实而今这个局面,于谦一开始就劝说朱祁镇饶过这些人,也符合大多人数的心理,毕竟大家都是读圣贤书的。
甚至他们内心深处,未必多相信朱祁镇的理论。
当然了,他们这些人也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理学空谈可以,真要论起来做事,却不能用的。
如果理学真有用,而今朝廷上下,也就没有很多问题了。
只是,他们从小都学着理学。甚至与这些大儒上书的官员,都是牵连很深。彼此之间甚至是好友,自然不愿意见血。
徐有贞这一番话,却是打破了他们的默契。
朱祁镇说道:“何处用刑?”
徐有贞说道:“各地大儒,没有官身,自然无涉刑罚。但是有些人食君之禄,不思为朝廷着想,就是可恶之极了。”
“正可治此辈,以儆效尤。”
“臣愿意领刑部会稽此辈,给陛下一个交代。”
徐有贞这一套,也不新奇。不就是所罚非所罪。不管是大明官员,还是后世的官员,真用放大镜去观察,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人能有多少个。
徐有贞作为刑部尚书,想给人定罪,岂能找不到吗?定然能办得漂漂亮亮的,从头到尾找不出任何破绽来。
朱祁镇听了之后,心中先是一动。而后在心中轻轻摇头。
这样做一来未必能压制住这样的风潮,二来也搞乱朝中的政治风气。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