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
要管理的事情多了,老一辈的养老送终,小一
辈的婚丧嫁娶。这都要这个管家媳妇上心。
而宣宗皇帝麾下空虚,只有两子,帝脉凋零,对唯一个小叔子,钱氏自然是更上心了。比朱祁镇还要上心多了。
朱祁钰说道:“谢皇兄。”
朱祁镇说道:“韩王来京城一段时间了,你也见过了,你觉得韩王怎么样?”
朱祁钰说道:“韩王叔,意气风发,想要纵万兵行塞上,实在令小弟佩服。”
朱祁镇对韩王也感到很出奇,至少让他知道,这一代的大明宗室之中,并不都是酒囊饭袋,还有一些人血尚未冷。
朱祁镇说道:“你不想吗?”
郕王一时间心中“噔”了一下,说道:“小弟不敢。”
朱祁镇说道:“为什么不敢?”
郕王一时间说不出来。
朱祁镇看眼前的郕王,历史上的代宗皇帝,心中暗道:“还是少了几分魄力。”
历史上的代宗皇帝虽然整体上还算不错,但作为皇帝,在某些方面还比上正统,就是心慈手软了一些。
要么心胸开拓一些,容得下那位太上皇,要么就心狠手辣一些,干脆斩草除根,这样犹犹豫豫,拖拖拉拉的,可不是让正统找到了反败为胜的时机吗?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易。
面对朱祁镇的问题,朱祁钰还是缺乏胆魄。
朱祁镇很多政治倾向,都是明摆着,很多人都知道当今对藩王政策不满意。朱祁镇不相信朱祁钰不知道。
只是他更知道,这里面关系复杂。那些王叔们,好像个个被敲打过了,但是皇帝想再进一步,却是难了。
他们对皇帝或许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这个还没有封国的王爷,却有很多办法的。
朱祁钰的担心犹豫,也就是由此而生。
朱祁镇说道:“二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先帝膝下就你我兄弟两人,你不帮我,谁帮啊?”
朱祁镇几乎再逼朱祁钰表态,朱祁钰只能说道:“皇兄但请吩咐,臣弟万死不辞。”
“好,你也放心,大明天下还不至于要你去拼命,但是于国我是君,于家我是兄,有些事情,总要安排一下。”朱祁镇说道。
“咱们兄弟两人,我就说的透彻一点,靖难以来,各藩王权柄尽削,唯余富贵耳,外人都觉得,连宗室安享富贵,我都要剥削,实在是太刻薄寡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