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作得一手好诗,不吝于锦上添花啊,我与萧兄一见如故,倘若萧兄别无他事,不妨同往望江楼,会会江都的各路学子,如何?”
“哈~~”
张检哈的一笑:“我这表哥诗瘾发了,萧兄可莫要听他说的好听,与我吟诗,如对牛弹琴,他这是看中了萧兄腹有诗书气自华,心痒难耐呐!”
“嘿嘿~~”
陈子昂干笑两声。
萧业不禁对这二人有了些好感,张检看似粗鄙,却真情真性,而陈子昂温文淳雅,颇有谦谦君子风范,而且去见识下也好,于是道:“既是陈兄有请,某哪敢辞,不过我还得回家和婶婶说一声,免得久候不至,心里焦急。”
张检问道:“萧兄家住哪里?”
萧业道:“桃花巷风清书坊,并不顺路,不如我先回家一趟,再往望江楼寻二位,如何?”
“哪用那么麻烦,来人!”
张检豪爽的手一挥,唤道。
“二爷!”
墙角,一个青衣小厮一溜烟跑来,躬身施礼。
张检道:“去桃花巷风清书坊萧郎家里,告之萧郎与我及表兄去望江楼参加学子诗会,倘若晚归,不必心急。”
小厮倒也机灵,看向了萧业。
“有劳了!”
萧业点了点头。
“好咧!”
小厮撒腿跑去。
“萧兄,请!”
陈子昂伸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