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剐都随意,求求你别难为他们,我给你磕头了朗哥。”
“找地方把他埋了!”我一脚踹开他,冲杨晖吩咐一嘴,然后又示意魏伟:“走,跟我一块去看看他的未婚妻。”
吕哲无助的捶打地面,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的往下蔓延:“不要..不要为难她。”
杨晖从腰后摸出一把仿六四,枪口下压威胁的喝斥:“别特么诈唬!不然老子把你整死然后再扔你未婚妻床上,让她在死前再酣畅淋漓的大哭一场,不想她走的痛苦,你最好老老实实上车。”
看了眼黑漆漆的枪口,又看了看我,吕哲的眼眸字几乎喷火,最终他还是妥协了,慢悠悠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拽开车门。
姑且不论吕哲在这件事情上有多狗篮子,单论他的人性,他对家人的在意程度,这小子勉勉强强算个爷们,我看他的眼神也不再似刚刚那么厌恶。
几分钟后,我带着魏伟来到住院部门前。
见到附近有家卖礼品的小商店,迟疑片刻后,我径直走了进去。
“干啥啊哥?”魏伟跟在我身后,迷惑的询问。
随手拿起一个果篮,我笑了笑道:“看病人总不能空手吧,你挑点水果,我到那边再买一束花,女人嘛,都是视觉动物,看着花心情应该会好不少。”
魏伟愈发的迷惑,抓了抓后脑勺嘟囔:“不是大哥,我有点懵圈,咱不是说好要搞死那个狗坷垃他媳妇嘛,你这既买花又买水果的,我咋一点杀气腾腾的气氛都没感觉到呢,还是你准备笑里藏刀?”
“藏你妹夫!什么年代了,咋还改不了喊打喊杀的毛病呢,你当国内是阿城啊!”我没好气的笑骂一句,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我问你,咱们就算真把吕哲的未婚妻干掉,能得到什么?没有收获的付出就叫投资失败!明知道会失败的事情,咱们为啥还要去尝试?”
魏伟始终没转过来弯,不解气的咒骂:“关键狗日的坑咱啊!这要是传出去,往后咱还咋混,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咱头上动土,道上的朋友不得笑掉大牙。”
“弟儿啊,我一直在教你们穿西装打领带,可你咋总是不舍得放下西瓜刀呢。”我耐着性子道:“对咱们现在而言,面子已经不需要自己去挣,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能会有人笑话咱,但你问问从羊城到鹏城,哪个敢当着你的面唧唧歪歪!没钱没公司的时候,咱们叫团伙,一切可以肆意妄为,现在咱们是团队,哪怕虚伪,也得人尽皆知!”
见魏伟好像仍旧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