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最铜臭无比的莫过于钞票,可最芳香四溢的同样还是钱,钱能毁灭一切,亦能恢复万物。
我为钱犯愁过,也曾为了寥寥数银,像个鹌鹑似的匍匐人前。
说起来我更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一文钱憋到英雄汉的痛苦。
即便如此,我依旧没对面前的这个苦苦哀求的男人产生半分怜悯,既然有魄力犯错,那就得自己想辙改过。
也许这就是成长吧,为富不仁,麻木至极,我终究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
见到我表情斩钉截铁一般的坚决,吕哲深呼吸两口,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空,紧紧咬着牙豁子,直勾勾的怒视我。
“你我本来并无瓜葛,是你自己强扯因果。”我平静的出声:“如果你没对我生出想占便宜的心理,我想事后我顶多让人捶你一顿,咱们可能就此别过,是你莫名其妙的给自己建立希望,然后又把自己推向绝望。”
吕哲声音干涩的呢喃:“你明明那么有钱,为什么就不能帮帮..”
“嘭!”
不等他说完话,魏伟抬腿一脚重重踹在他脑袋上,表情狰狞的咒骂:“操!你说的叫什么屁话,有钱就该着帮你了?银行还特么有钱呢,你咋不上银行抢去,少特么叽叽歪歪,我最后问你一遍,带路还是死!”
“呼..呼..”
吕哲趴在地上,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木然的表情已经代表他的想法。
“不说是吧,行!老子先让你未婚妻下去探路,完事再送你爹妈护航,跟他们坟头见吧。”杨晖撸起袖管,转身就朝电梯方向走去。
“别,不要..”吕哲一激灵跳起来,伸手薅拽杨晖。
旁边的魏伟唯恐兄弟吃亏,从后面一把揽住吕哲脖颈,摸出腰后的卡簧,看没没看,照着他大腿“噗噗”就是两下。
吕哲吃痛的松开杨晖,反被他一脚蹬在肚子上,踉跄的摔倒在地,红艳艳的鲜血顷刻间铺满地面,他疼的不停倒抽凉气,尽管自身难保,他还是不死心的举起右手乞求:“放过他们吧,祸是我闯出来的,跟他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拦得住他,能拦得住其他人么?”我面无表情的注视吕哲:“我想搞死弄残谁,你觉得费劲不?”
吕哲挣扎着爬起来,鼻涕和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迹,狼狈不堪的跪在我面前,脑瓜子玩命的“咣咣”撞击地面,带着哭腔喊叫:“错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