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临江王爷喜爱王妃,但没想到喜爱到这种地步,对其他女人根本不假二色,这下好了,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于是金老爷便振作精神,赶紧继续陪笑道:“刚才金某看王爷生气,吓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请王爷大人大量,别计较。”
“迟了!当本王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么,无非就是还想看看她能不能得手罢了,我不喜欢还非要把这么个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的脏东西往我怀里推,金老爷这是故意寒碜小王吗?”
金老爷一听赵垚这样说,不由大惊,便知道情况不妙,暗道原来不光因为赵垚不喜欢王妃以外的其他人,还嫌他安排的人被人睡过了,是在寒碜他,这问题就严重了,当下金老爷不由急了,道:“小民真没这个意思,王爷真是误会小人了啊,小人不知道王爷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要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陈氏过来啊,王爷,不知者不为罪啊。……”
但赵垚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毕竟就算不知者不为罪,但不管怎么说,他让陈氏下去,金老爷故意装没听见,没遵从他这个客人的意思,吩咐陈氏下去,总是切切实实的事,这个他总抵赖不掉。
他现在还没帮他的忙,让他成为皇商,这人就能当着他的面装聋作哑了,这要真推荐给了昌平王爷,就这品行,来日给皇家办东西,宗人府吩咐他该弄什么样的,不顺他的心,他是不是也要这样装聋作哑呢?到时出了事,他岂不是要连累昌平王爷了?
所以一发现金老爷品行不行之后,赵垚便没兴趣帮他牵线搭桥了,当下便甩袖离开了,倒不是因为不喜陈氏,就想走人,纯粹是发现金老爷不适合推荐罢了。
来到外面,赵垚让下人将木槿也叫出来准备离开。
木槿不明所以,但还是出了来,问道:“怎么回事?”
赵垚还没回答,那边看赵垚甩袖就走的陈宛怡,看形势是这样发展的,再看金老爷像要吃人一样瞪着她,不由吓傻了,生怕等赵垚走后,金老爷找她的麻烦,于是待反应过来,也出了来,连滚带爬地匍匐在地上,这会儿她也没心情装出梨花带雨的模样了,而是哭的眼泪鼻涕满脸,道:“王爷,王爷,是妾身的错,这不关我家老爷的事啊,您不能走啊。”
木槿看冒出个女人来,还是打扮的特别清凉的女人,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那女人的模样,虽然那女人脸上又是眼泪鼻涕又是脂粉被眼泪冲的糊成了一团,但木槿还是觉得有点熟悉,仔细想了想,便想起来这是谁了,想着这不是卫宣的那个便宜表妹吗?当年还找过她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