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赵垚嘴上留德,所以金老爷和陈宛怡都不知道赵垚让陈宛怡滚开,除了他不喜欢木槿以外的女人,还因为嫌对方恶心,只以为对方是跟妻子伉俪情深,所以才让陈宛怡滚的,这样的话,陈宛怡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努力下,毕竟在她看来,天下没有撬不掉的墙,只有不会撬的人,这些年她见得多了,就没发现有多少男人,看有女人投怀送抱还真能做柳下惠忍着不碰的,就算没兴趣带回去,逢场作戏玩一把,十个男人九个都会,所以当下陈宛怡看赵垚骂她,并未害怕,但为了让临江王爷怜惜她,却也故作吓的害怕,楚楚可怜的模样,撒娇道:“王爷,您吓坏奴家了。”
然后还眼波流转,分外妩媚地瞟了赵垚一眼。
陈宛怡已早不是当年尚单纯的陈宛怡,这些年她历了许多男人,便学会了这些勾人的手段,要换了个人,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再也心硬不起来,定要怜惜的,可惜赵垚是心志坚定的人,他既然厌恶她,自然就不会因为她撒两句娇就怜惜起来,况且女人的手段他早见识过了,在他母亲没过世前,平王妃是多好的一个人呢,最后如何,女人们太会演戏了,所以除了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就愿意对他伸出援助之手的木槿,其他女人表现的再好,他也不会心动的,毕竟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在演戏呢?况且,他根本无意于这个女人,所以她就算不是演戏,他也不会动心的,于是当下看陈宛怡脉脉含情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不但不觉得动心,反倒想起了周六娘,都是眼光让他觉得恶心的,于是当下便冷冷地道:“我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你不走我走!”
当下便“嚯”地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本来跟陈宛怡一样想着,赵垚只是喜欢王妃,所以先前才会那样说,还可以继续试试,看看能不能勾引到赵垚的金老爷,看赵垚竟然不准备吃酒了,而是打算回去了,不由吓了一跳,想着就赵垚这满面怒气的模样,这要回去了,自己这事肯定是成不了了。
于是当下金老爷也赶忙站了起来,陪笑着道:“王爷,王爷,且留步,王爷要不喜欢这个陈氏,我再给王爷换一个;要是王爷不喜风月,我便不叫,还请王爷勿恼。”
赵垚看金老爷现在知道站出来说话了,不由讥笑道:“刚才我让陈氏下去而陈氏不下去的时候,金老爷怎么不发话?喉咙哑了?现在本王要走了,喉咙又好了?”
金老爷看赵垚的样子,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不由有些慌张,开始后悔让陈氏进来,惹恼了临江郡王,毕竟先前他们明明谈的好好的,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