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姑娘的婆子说是客人嫌弃服侍得不好,在这种地方那是常事,平常抹点药就过去了,但这次豁了个大口子,常用的金创药派不上用场,若置之不理又必定会因伤高烧,为了这点伤废个姑娘不值,又听说新来的顾大夫接诊了,这才赶紧请了来。
顾念检查了一下病人的伤势,手臂被划了一道,是从床上摔下来的时候,在纱帐钩子上挂的,幸好伤口还算平整,日后疤痕不会太难看。
像昨天那样,顾念叫了一堆东西备用,婆子唤个****伺候顾念洗手,病人照她吩咐躺在床上,伤口冲外。
顾念让她灌了一大碗烈酒,看她昏昏沉沉地酒劲上来,才开始按部就班地清创缝合包扎。
这次的病人伤势轻微,用的药都是他们自备的,顾念就没昨天赚的多,人家也不要她明日来换药,于是最后她只怀揣着一百五十文走出了这家窑子。
回到家里放下药箱,洗了手,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懒得做饭,锁了院门,径直又上街找吃的去了。
吃饱了回来,看到两个壮汉站在她家门外,其中一人用汗巾子捂着额头,一脸愤怒地跟同伴说着什么,而那位同伴脸上有几处擦伤,轻微得都不需上药,一看就是陪同身份。
顾念赶紧迎上去,“是来看病吗?”
那两人停了嘴,看向顾念,那个轻伤的指着自己同伴解释,“是小顾大夫么?看看我兄弟吧,他刚让人打破了头。”
顾念掏钥匙开门,“真抱歉,我刚才上街去了,你们等很久了吗?”
“不久不久,刚来没一会儿。”
说话间,顾念开了院门,带着病人进了西厢房南屋的诊室,那里窗下摆了一张充当治疗床的藤制平榻。
让病人稍等片刻,顾念先去洗了手,再回来拿出另一个黑色的新药箱,这里面装的工具是白色金属的,专门给这些普通人用的。
顾念查看过后发现仍然是小伤,眉骨上方开了道小口子,需要缝两针,比先前治疗的那个姑娘伤势要轻得多,那姑娘手臂上还缝了三针呢。
诊室墙角下有几坛子烈酒,但病人不喝,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顾念也就由着他,只取了点自用,让人躺好,迅速投入到工作的情绪当中。
包上敷料后,没有方便的医用胶布,只能用绷带把病人的脑袋包得像个粽子,开了药方,叮嘱要连续换药三天。最后,二百文进了自己口袋。
下午到一更,太太平平,可当顾念已经坐到了床上准备看几页书就睡觉时,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