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佩答应的事再做定夺!”
一般来说要将宫妃,特别是嫔位以上已经金册记名地宫妃打入慎刑司必须要有帝后手谕,或者是拥有协理六宫之权的人方才可以,这宁妃一无手谕,二无大权,居然敢如此轻率的将清如打入慎刑司,看来她真是高看了自己,也忘了“死”字是怎么写的。
不论清如怎么不甘,还是不得不被带了下去,宁妃一脸得色地瞧着惊惶失措的清如,贞贵嫔则是一脸的淡漠,任谁见了现在地她都不会认为是她在为宁妃出谋划策。
不过她们都没有瞧见在转弯离开她们视线范围的一瞬间,清如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与刚才她惶怕的表现全然不符。
她能拖的已经拖足了,接下来就要看天意了,在这场有七成把握的仗中若是再输,那就是天要亡她,否则今日她除去的将不止子佩一人,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她请皇后来一则是为了阻止宁妃请太医,二则就是要让宁妃动怒,顶撞皇后,从而行为出格,动静越大越好,这样一来若事情不是像宁妃说的那样,福临定然不会放过她,说不定还会办个以下犯上地罪,这样一来,宁妃心心念念地六宫之权自然会旁落他人。
清如打的是这个主意,却不知有人打地亦是这个主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且这还是一只能让螳螂自动送到嘴边的雀,孰高孰低,很快便可见分晓!
很快,在红日还未隐落西山的时候,帝后的手谕就先后到达慎刑司,意思出奇的一致,就是放宛嫔出来,宁妃与皇后力争的结果只让清如在里面待了短短半天,当等在外面的人见到清如走出黑漆漆的牢房时,惊奇的发现她的衣服竟没有一丝皱褶与脏污,进去是何样出来还是何样,要知道那里面可不是一般的脏!
清如望着流云幻彩的天际,无声的笑了,福临与皇后应该是一得到消息就下谕放她出来了,如此算来应该还没时间宣太医给子佩诊脉,至多是宁妃自行请过而已,而算起来,秦观的针药之效果也该出来了。
她一整衣容道:“走吧!”今天她就要好好的看一出戏,一出难得的好戏,这样才不枉她在牢里静站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