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何体统,你们几个还不快将皇后扶回坤宁宫宣太医来诊治,真是些没用的奴才!”她这骂地自然是皇后的奴才。
皇后昏厥,众人对宁妃的言行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抬皇后回去,至于清如与子佩自然是留了下来,哪个敢在宁妃眼皮底下把人带走。 子佩象一条死狗一样躺在架子上。
清如瞧着情形不对,趁混乱之际叫过绵意,让她去赶紧去请皇上,这件事她之所以不敢惊动太后是因为皇上如今膝下子嗣不多,太后对几位阿哥都颇为重视,若让她知晓清如害了福临的骨血,难保其不会动怒。 即使那只是一个宫女所生。 而福临,她有七分地把握肯定福临不会尽信宁妃之言。 而这一来一回的折腾,再加上宣太医的时间,至少改变脉象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哪知她的一举一动早被贞贵嫔看在眼里,一见其有所动作立刻告之宁妃拦下绵意,等不相干的人都走干净了,宁妃方踱步来到清如与绵意面前,左手带着护甲地无名指与小指在清如脸上慢慢地划着。 赤金缕成的护甲于凉蕴中又带着一丝寒意,一如护甲地主人。
“你还想去搬救兵吗?只不知这一次是皇上还是太后啊,那位皇后可是已经倒下了!”宁妃凉凉地说着,手上愈发的用劲,清如吃痛地将脸往后仰了一下。
“你长的可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道如果我在你脸上画几朵小花的话,皇上还会那么喜欢你吗?”宁妃眯起眼,手上又加了一分劲。 清如被她逼的无路可退,脸上的皮肉疼的紧,但她也不示弱:“皇上会不会喜欢臣妾不知道,但娘娘你只怕是再也得不到皇上喜爱了!”
“你!”宁妃被清如地话刺的睁圆了眼,若不是贞贵嫔瞧着情形不对叫住了她,后果还不敢预料。 宁妃恨恨地收回了手,叫人看住她们,然后拉过贞贵嫔道:“现在怎么办?”
贞贵嫔稍想了一下道:“宛嫔适才仗着有皇后撑腰,对姐姐几多不敬,现在皇后不在,可不正是姐姐你立威的好时机吗?不管这次能不能除去宛嫔,至少让她知道了姐姐的厉害,以后怎么着也不敢再与你做对了!”
“说的有理!”宁妃现在对贞贵嫔的话几乎是深信不疑,贞贵嫔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两人又商量了一会方说完。 照例还是由宁妃说话。
“宛嫔。 你既然这样喜欢与本宫唱反调,不如就由本宫送你至一个好去处。 保准你会喜欢!”说着也不待清如回话,直面向她带来的人喝道:“来人,送宛嫔去慎刑司,让她在那里好好反思反思,等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