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小气啊!”
清如扭肩脱开他的手掌暗自垂泪不语,福临几番示好都被她回绝了,脸不由沉了下来,今天他能来这里已经是不错了,哪想人家却还不领情,想到这里不由他冷声道:“朕已经来这里和你赔不是了,你还不顺气?这宫里大大小小的妃子,哪个也没你这般得脸过!子佩虽是你宫里的人,可朕连纳个妃子都要经你同意不成,看来朕真是把你宠上天了,让你开始恃宠生骄了!”说着他气呼呼地转过身。
听得他如此误会自己,清如在伤心之余又多了几分悲切,她转过身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福临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道:“臣妾不敢!”
“不敢?那你现在算是怎么回事?”福临也不回头,只是气呼呼地说着,他没看到清如跪在身后。
清如望着滴在地上散开的泪道:“那是因为臣妾将皇上当成了夫君看待,虽然臣妾不配,可还是会不自觉的去想去念,正因为如此,臣妾才会吃醋,才会对皇上耍性子,这是臣妾的不对,若皇上要降罪,臣妾愿意承担!”说着她叩下头去,长发从肩上滑落在地,铺散如扇。
她叩下头去,没有看到福临的转身,更没看到他眼中深积成潭的哀切与感动,只见他蹲下去,扶起清如,望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三分感动七分感叹地道:“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和朕说过这些,就连她也不曾,你是第一个,这些话你本不该说,可是朕听着很舒服,宛卿,你是这么的与众不同,朕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对你才好!”
清如抬起眼直盯着他的眼眸,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长发婉转的倒影,一时间心头只剩下感动与温柔:“皇上!”她柔声说着。
“先起来再说,跪在地上多疼啊!”他拉了她一并起来,随即沉吟了一会又道:“朕知道你今日生气是因为朕收的是子佩,若换了个别人你也不至于无理至此,对你的德行朕还是了解的,不过昨夜的事,唉……朕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福临脸上微带着几分苦恼与迷惑,似有什么难言之处,清如也不逼他,她知道刚才已经逼的有些过火了,所以现在只是静待其自己说出来,果然福临出声了:“其实昨夜朕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朕昨夜是在养心殿改奏折的,后来子佩进来了,她说是你让她送点心来的,既是你送的朕自然就无不吃之理了,反正也有些饿了,可不知怎的,吃完以后,就觉得有些热,还把子佩看成了……看成了你,然后就……!”说到这里他有些懊恼,看得出,他其实并不想的。
听到这里,清如总算有些安心了,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