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破绽来,直以为她是受风倒了嗓子才会如此,听了她的话也就不再多问,伸手从知意手中接过小匣子,然后就转身往里走去。
然未行几步他又折回来,略带些尴尬地道:“请问娘娘,不知这东西方不方便打开,皇上有旨,在我家主子养病期间,一应物品都应由太医检查后再用,以免与所用之药相冲。”皇四子之死虽始终未能查出是何原因,却让福临多了个心,对董鄂香澜的安全更为小心,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直身处高位的他又怎会了解后宫诸妃尔虞我诈,诡计百出的心思。
佟妃一听太医要检查,心只是微微一滞就恢复如常,这倒不是因为她心中没有鬼,而是她对自己有信心,她可不认为太医能查到她隐藏于其间的秘密。
佟妃清咳了一声,睨眼示意知意作答,因为她现在是在扮日夕,说的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所以还是少说话为妙。
那边知意得了佟妃的授意,按照先前想好地话说:“我家娘娘做完香囊后立刻将其系起来,为的就是避免里面药材的药性泄光,现在打开恐怕……”讲到这里她故作为难地停了下,待等佟妃再度点头后,才装模作样地道:“虽然打开会对里面的药性有所影响,不过让太医检查下还是好的,最多下次再带些药材来添进去。”这时佟妃也适时补充了句:“嗯,让太医们都检查仔细了!”
张旺哈腰应道:“娘娘明鉴,那奴才就进去了!”张旺总觉得淳嫔今天怪怪的,不像她平时折样子,而且手帕一直捂在脸上没拿下来,虽说是受了寒,也不用这么小心吧,不过这是主子的事,轮不到他这个做奴才的来多嘴。
眼看着张旺进了宫门,佟妃才在知意的陪同下提灯往回走去,她的戏已经做足演够了,就等着看明天的好戏了,想到明天董鄂香澜和日夕这两个她最忌讳的人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眼前,镇定如她也不由浮笑于脸上,知意就更不用说了,过了明天她就能回主子身边了,不用再听命于那个傻里傻气,头大无脑的淳嫔了。
这时,李全正好从宫外回来,远远看见有两个人离开,不过只看见了背影,他一时奇怪就拉住张旺指着外面道:“刚才谁来过啊?”
抬眼见了李全,张旺赶紧吱声:“呀!李总管您回来啦,刚才是淳嫔娘娘和她的丫环来过,她们让奴才把这东西交给咱家主子!”说着他举了举捧在手里的匣子,说到这里他又一脸奇怪地道:“咦,李总管您不是出宫探亲去了吗,怎么提前就回来了?”
李全拍了拍张旺的肩膀颇有感触地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