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投降,引颈受戮好了。” 尹甫怫然不悦,“不走寻常之路,但也不必非走必死之险路,一成胜算与五成胜算总还是有些区别。” 谭无谓叹息道:“五成胜算只解近忧,一成胜算能除远患,哪个更好?” 尹甫冷笑不应,徐础举杯敬酒,打个圆场,将话题支开。 话不投机,尹甫先行告辞,徐础送到营门口,尹甫道:“谭无谓言过其实,又无带兵经历,不宜加以重用,不如先让他带兵数千,有效之后再做升任。” 徐础拱手道:“我与谭将军皆是客人,自然要听从主人的安排。” 尹甫在卫兵的帮助下上马,“还得是徐公子亲自为将,等金圣女回来,咱们再做商议。” 徐础回到帐篷里,只见谭无谓已经倒下大睡,笑了笑,转身出来,心中犹疑不定,忽然看见张释清在远处与一群女兵说说笑笑,心中又是一阵犹疑不定。 唐为天手持一根长槊,站在众女兵对面,脸色铁青,像是要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