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围吧?如果只是言辞过激还好,徐先生若是心怀鬼胎欺骗单于,我也没有办法,便是拿性命担保,也没法让单于放过你。” “欢颜郡主与我都不会强人所难,我不过是要多救些人,劝单于少一些屠城之举。” 听到这句话,单于大妻又有些怀疑,看向周元宾。 周元宾上前道:“徐公子向来有匡济天下之志,我觉得可以帮他一把,单于也能得一个宽仁之名,并无坏处。” “只是劝单于少杀人、少屠城?”单于大妻问道。 徐础点头,“天下大势,单于自有定夺,我劝不得,别人亦劝不得,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令中宫为难。” “好吧。唉,是我当初一时失策……待会周元宾送你去襄阳,我给单于写一封信,只要你别做得过分,当会得到礼遇。见到单于之后,一天之内……” “至少需要三天。” 单于大妻垂下目光想了一会,“三天之内,你要找出书信,让周元宾带来给我,我会记得你的功劳,保你一世无忧。” “希望中宫的保证能够更多一些。” “你还想怎样?”单于大妻有些恼怒,马上压制下去,“我以两个儿子的性命发誓,若是背信弃义,事后报复徐先生与欢颜郡主,叫我亲眼看着两子丧命,终生不再生育。” 单于大妻对孪生子的喜爱人所共知,徐础拱手道:“从此以后,中宫无忧,我亦无忧。” “等你找出书信再说吧。”单于大妻挥下手,周元宾来到徐础面前,“请随我来。” 帐外,寇道孤已经不在,周元宾打个哆嗦,“真是冷啊,好像比晋阳还冷。” “何时动身?”徐础问道。 “徐公子赶了一夜路,先去睡一会,咱们午后出发,谁都不会强人所难?对不对?”周元宾笑道。 周元宾送徐础去往自己的帐篷,“徐公子要劝单于少杀人,这是件好事,徐公子也会为晋王说几句好话吧?” “我还没得到单于的信任。” “呵呵,有中宫荐举,徐先生此去必得重用。” “再重也重不过晋王。” “今非昔比,我担心晋王难逃此劫。” “为何?” “可能是我想得太多,我总觉得……单于会将襄阳之败的责任全算在晋王头上。” “周参军是不是觉得晋王故意战败?”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这么大的一场败仗,单于总得找人承担罪名,总之希望徐先生能够美言几句。” “我与晋王乃是结拜兄弟,当然不会坐视他被单于杀死,可是……” “如果晋王真有异心,而且被单于找到证据,便是中宫亲去求情也无用,我亦不会强求徐先生。” “谁都不要强人所难?” “哈哈。徐先生尽量多睡一会,若是饿了,向外面的仆人开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