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外消息,随即大笑道:“好个燕啄鹰,我可小瞧他了。” “关于此事,你知道些什么?” “一无所知。” “别骗我,百目天王大怒,若是知道你曾给燕啄鹰献计,必会提前杀你,谁也拦不住。” “离开散关之前,我的确曾下过一道命令,择机释放燕啄鹰,仅此而已,可是按燕啄鹰所说,他是自己逃出来的,与我无关……” “唉,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还能为你做些什么。”王颠匆匆离去。 徐础起身,穿上靴子,走到门口,向守卫道:“燕啄鹰带走多少人?” 自从徐础乃大将军之子的说法传开之后,普通兵卒的态度都变得恭敬许多,两名守卫又都是多嘴的人,抢着答道:“全都带走了,一个没剩。”“干干净净,不对,留下许多帐篷与没用的东西。”“营地离得那么近,竟然没人察觉,也是桩怪事。”“可不是嘛,守西门的兄弟要倒霉了,他们离得最近……” 两人同时闭嘴,挺直身体,示意徐础回到帐篷里。 放下帐帘之前,徐础听到了徐大世的怒吼。 百目天王愤怒异常,一是因为近万人逃走,竟然直到凌晨才被发现,二是他已决定今天就除掉燕啄鹰,结果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计谋被识破有时候比计谋失败更令人恼火。 “把徐础给我拖来,这里肯定有他的事。”徐大世咬牙切齿地下令。 徐础不用人拖,自己走来,进入主帐之后,正看到徐大世在痛骂十几名跪在地上的兵卒,这些人比较倒霉,守卫之处离燕啄鹰的营地比较近,要负失察之责。 “一坛酒!只是一坛酒!”徐大世脏话不断,听他的意思,兵卒们昨晚得到一坛酒,谁也没控制住自己,全都喝得酩酊大醉。 骂完自己的兵卒,徐大世又骂燕小果等人,“他们从我这里得到好处,竟然吃里扒外,甘心为燕啄鹰当狗,抓到之后,我活剥了他们!” 一瞥眼看到徐础,徐大世几步冲过来,“你,肯定是你!” “肯定不是我。” 徐大世拔出刀,王颠不在,没人能劝、敢劝,“你的两只眼珠,我都要。” “燕啄鹰的离开与我无关,否则的话,我为什么还要留下?” 徐大世正要开口,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手里捧着一封信,“在燕啄鹰的帐篷里发现的,上面写着……” 徐大世收起刀,接过信来打开看了一遍,几下撕成碎片,“给我当先锋攻打凉州?敢动凉州一根毫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徐大世早已将凉州视为禁脔,不许他人染指。 “穆健、杜黑毛!”徐大世违反自己定下的规矩,连天王都不称了。 被叫到的两人就站在附近,叫到自己的名字,立刻跪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