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能够解释诸多传言。 事态变得僵持,单于撵走所有人,独自留在帐中思想对策,两刻钟以后,派人传唤两名“顾问”。 徐础晚到一步,寇道孤刚刚向单于说过话。 “寇道孤说皇帝与晋王都不可信,上上之策乃是先杀皇帝,以取信于晋王,将其招来处死,然后南取冀州、西夺并州,站稳脚根,再进图天下。你以为如何?” “妙计。”徐础回道。 “你也赞同?” “纸上谈兵的话,我赞同。” 寇道孤冷笑一声,单于道:“有话就说,别绕来绕去,我不喜欢。” 徐础道:“寇氏此计虽妙,输在不了解晋王为人,因此有一重大遗漏。” “你了解晋王?” “我与他是结拜兄弟,曾经一同守卫东都,深知晋王为人,多疑而又胆大,单于杀死皇帝,不仅不会重得信任,反而会令晋王生疑,更要北上出塞。” “你的‘妙计’是什么?” “坐等。”徐础回道。 单于点点头,“两位的计策都不错,解我心中几样疑惑,但我不会杀皇帝、攻并州,也不会坐等,数十万骑兵入塞,怎可坐而不动?明天一早,我将亲自率兵南下,直取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