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张释虞略显恼怒,马上补充道:“徐础你别乱想,我现在绝无它心,从前跟你提过的事情,全忘了吧。” 张释虞曾鼓动徐础一同对抗湘东王父女,那时候还有邺城可以据守,现在近乎一无所有,他对欢颜郡主的依赖远远多于不满。 “我从来就没想起过。”徐础笑道。 “我信得过你。”张释虞点头,“我就这么等着,什么都不做?” “我的想法可能与欢颜郡主相左,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欢颜也不是事事正确,我很想听听别人的意见。” “坚持借兵,十万不成,就要五万,五万不成,再减少。” 张释虞苦笑道:“明知借不来,为何还要开这个口?单于绝不会放我独自去攻打并州。” “这可难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常有发生。” “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应该坚持,借不到兵,无非继续用欢颜郡主之计,万一借到,你就有了自己的道路。” 张释虞缓缓点头,“我妹妹的事情……你不在意吧?” 徐础想了想,说:“我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