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明白说出来啊,难道让我们这些大老粗乱猜吗?” “我的每一步计划都曾派人通告诸王。” “那就是你的人说话太文绉绉,我听不懂。” 徐础起身,“宁王若以为自己就能打败官兵,非常好,我可以让出军主之位,或者宁王在北城自行其事,其它三面受我指挥。宁王乃豪杰之士,无需言不由衷,大家目标一致,都是击退官兵,何必互使阴招?” “吴王说得真对,何必互使阴招?你仍是全军之主,以后不得你的命令,我不出城就是。”宁抱关略一拱手,转身走了。 宁抱关终究不会为人所用。 徐础表面上压了宁抱关一头,却无得意之情,向甘招道:“宁王心中只有宁军,没有义军。” 甘招上前道:“宁王善战,若能得而用之,如虎添翼,若不能得,吴王需小心。” 徐础笑而不语,对甘招他还不能太相信。 回到西城吴军营地,雷大钧通报说官兵那边来了一队使者,已经等候多时。 随使者一同进城的还有孟僧伦和唐为天。 唐为天一见吴王,先跪地磕了几个头,起身道:“大都督没死,真是太好了。” 徐础也很怀念这位贴身侍卫,笑道:“你辛苦了。邺城这回派来的使者是谁?” 孟僧伦上前回道:“我们都没见着,费昞倒是说了,‘吴王想要一份保证,济北王就送一份保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