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失望。唉,看来看去,还就宁暴儿是个人物,还他娘地学我改了名字。” “微臣知道有个人肯定愿意请封。” “谁?你一个新来的人,还能比我更熟悉降世军的兄弟?” “呵呵,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祖王以为我别有用心。” “说,立刻就说!”薛六甲又抬起棍棒。 “家父。” “家父是谁?”薛六甲一愣。 “就是我的父亲。” “你爹想当王?”薛六甲又是一愣,“他是败军之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留他一条狗命,凭什么让他当王?” 严格来说,皇甫开并非“败军之将”,皇甫阶也不争辩,反而笑道:“家父的确是败军之将,对祖王心服口服,但他也曾是冀州牧守,在冀州经营多年,熟悉地方风土人情,哪怕只是一个人回去,也能立刻收服冀州,为祖王所用。” “那也不用封他为王啊?” “其实封王对家父并无好处,对祖王却有三个好处。” “是吗?你说来听听。” “第一,家父以败军之将请封而获王号,必能引起其他人效仿。第二,家父得到降世军王号,等于公开反对朝廷,从此今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祖王部下,与天成朝一刀两断。第三,冀州连日无主,人情惶乱,非王者不可镇压。” “嗯,这三条倒是都有点道理,让我想想。” 皇甫阶趁热打铁,“祖王需早做决定,如果我没猜错,并州与朝廷必然都已派人前去拉拢冀州将士,降世军如果晚动一步,很可能坐失一大州。” 薛六甲对皇甫父子还是心存怀疑,“你爹请封,你呢?” “我当然是留在祖王身边,继续当军师。”皇甫阶深揖。 薛六甲这才转怒为喜,“这样才对,以后不管谁封王,都得将老婆孩子留下来。” 次日中午,薛六甲与宁抱关在荒野中歃血为盟,就在盟会上,薛六甲再度发布封王令,皇甫开越众而出,请封“渔阳王”,愿为降世军夺得河北冀州。 皇甫开年纪大,又是俘虏,这一开口,遭到许多人的嘲笑,薛六甲却当真,神情严肃,命人从附近的树上折下一枝,去掉分杈,砍削成为一根新鲜木棍,以左手握持,右手仍紧握“杀皇灭帝棒”,说:“弥勒佛祖赐我神棒,此棒上杀天子,下管众生,神棒一挥,天地肃清,神棒再挥,恶鬼无踪,神棒三挥,百兽率服,神棒四挥,群敌束手,神棒五挥,天下一统,神棒六挥,天下太平,神棒七挥,弥勒降世,人间尽为佛土。” 薛六甲念了一套词,用“杀皇棒”在新鲜木棍上连敲三下,算是传递法力,然后将木棍递给皇甫开,“本祖王封你为‘渔阳王’,为我开疆扩土,为我征兵征粮,永服我命,永听我令,日后随我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