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见给梁洗马,他现在是皇帝身边最受信任之人,或许有办法解除础弟的禁锢之身。” “大将军那边怎么办?” 郭时风收起笑容,“我知道础弟要说什么,不如由我先说。础弟既受名实之学,就该明白一个道理,像咱们这样的谋士,凭一张嘴吃饭,不可受累于虚名。础弟刚刚也说求实不求名,可你却被楼家之名束缚手脚,若一直不改,便是摆脱禁锢也不能得到自由。” “非我受累于楼家,实在是除了楼家,我别无依靠。” “呵呵,础弟还是贵公子之心,学我啊,萍踪四海,随遇而安,飘零之际确实受过不少苦,但是心无挂碍,不受虚名之累,常得自由。” 楼础笑道:“不是人人都能做到郭兄这样洒脱。” “怎样,随我去见梁洗马?” “我不爱楼家之名,外人却未见得会相信,况我在梁家面前无功无劳,何以见之?” “只要你能说服大将军自愿交出兵权,梁洗马以及梁太傅,当待础弟以上宾之礼。” 郭时风声称“虚名”为负累,可心中最忌惮者仍是大将军之名。 大将军至少没在外人面前表露出颓丧之意。 楼础思索一会,说道:“有劳郭兄,带我去见梁洗马。” 楼础从万物帝那里至少学得一招,眼见为实,他得见过每一个人,才能确认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