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四岁,举止言谈还像是孩子,为人却很随和,很喜欢楼础,留他聊天,很快说到亲事上,笑道:“不知道以后我是叫你‘姐夫’,还是‘妹夫’?” “事情还没有定论。” “怎么,你不愿意与我家结亲?” “高攀王家,怎会不愿?” “不算高攀,而且你不用担心,禁锢之身嘛,陛下一句话就能解除。” 张释虞显然不了解禁锢的真正含义,楼础也不解释,坐了一会想要告辞,张释虞却不肯放他离开,“一块喝酒吧,从明天开始,我就要被关在笼子里喽。” 不等楼础拒绝,张释虞已命人摆酒,又派人去请兰镛,那边声称主人已经睡下,不敢唤醒,张释虞也不在意,“我就知道他不会来,你们两家明明是至亲,却很少来往,听说兰家儿子起名都用‘金’边,为的就是专克你们楼家的石头,哈哈,有意思。” 楼础回道:“不怕,兰家金少,楼家石多,承受得住。” 张释虞年纪虽小,酒量却好,喝了十几杯也不醉。 外面突然有人笑道:“哥哥喝酒竟然不叫上我们,明天非向父王告状。” “楼公子在这里,你们敢来吗?” “有什么不敢?” 几名女子鱼贯而入,不全是济北王的女儿,还有湘东王之女欢颜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