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与贵派掌教一晤,之后无论成功与否,我自有重谢。”袁袖春终于等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的语调忽然提高了几分,语气之中也有了些许急切之意。
左鸣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嘴里还是客气言道:“殿下的诚意老朽自然知晓,但掌教近来事物繁忙,恐怕并没有时间与殿下会面。”
这话里的轻视已经极为清晰,所言之意亦极为露骨。可大抵是多年隐忍之后,终于瞥见了改变命运的机会的缘故,袁袖春竟然未有听出老人的化外之音。他急切的再言道:“在下可以等的,只要掌教愿意与我一见,我保证一定会让掌教满意……”
左鸣皱了皱眉头,神情愈发不悦,语气也冷了几分:“殿下若有何言大可与老朽言说,老朽定会将之如数转告掌门,至于相见之时,殿下就勿要再提了。”
左鸣话中的寒意让心头火热的袁袖春一个激灵,豁然清醒了过来。他这才明白,哪怕他贵为太子,在天阙界的眼中也并非什么了不得人物,甚至并无与其掌教一见的资格。醒悟过来的袁袖春额头上浮出阵阵冷汗,他有些慌了手脚,赶忙再言道:“是晚辈失言了,那……那烦请先生转告掌教,金家能给天阙界的,我袁某一样能给,这一点绝无半点虚言。”
“殿下的处境老朽很明白,殿下也不必紧张,但殿下这番话我看老朽就没必要转告掌教了。”左鸣摇头叹息道。
“这是为何?”袁袖春诧异问道,面色惨白。
“老朽虽然佩服殿下德行,可门中之人却并不知晓。殿下许出这番承诺,于宗门来说并无任何益处,宗门说不得还得为此背上一个背信弃义的名头,殿下觉得天阙界会答应吗?”左鸣笑眯眯的问道。
袁袖春一愣,赶忙又言道:“那我可……”
只是他的话方才出口,便被左鸣打断,身着黑衣的老人在那时一派慈眉善目之相,他摇着头说道:“我知道殿下的诚意,也愿意帮帮殿下。”
“还请先生教我。”袁袖春闻言赶忙毕恭毕敬的言道。
“呵呵。”左鸣一笑:“前些日子我便听说门中与金家接触,诸事都颇为顺利,唯有一点金家迟迟不肯给我门中答复,引得掌教颇为不快。”
“若是殿下能应下此事,老朽保证能说服掌教,为殿下在即将到来的夺嫡之争中提供足够的帮助。”
袁袖春听到这话,脸色忽的一变。他虽然急切的想要得到能与金家抗衡的资本,但同时也明白能让金家都迟疑的条件恐怕绝非易事。
左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