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眈眈,若是不加派驻军,宁州恐有闪失,如此一来又岂能对得住魏公子与州牧大人?”
说来道去,唐观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想要加大自己对于宁州的控制。
萧牧与阿橙的眉头都在这时皱起,虽然他们都明白唐观的野心,但以的宁州现在的处境,却是不敢与之撕破脸皮。
二人正酝酿着措辞,想着如何回绝对方时。
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却忽的从府门外传来。
“谁他娘的在放屁!”
“你全家死了,我兄弟也不会死!”只见扛着一柄大刀,光着膀子,满头大汗的孙大仁从府门处迈步走来,口吐莲花的骂道。
他此刻露着的上身上满是横肉,几个月以来不眠不休的修行,连下巴处都生满了胡须,看上去颇有几分绿林恶汉的感觉,与以往的模样倒是有了天壤之别。
唐观的脸色微变,但却极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孙兄弟与魏公子兄弟情深,在下能够理解,但在事实面前,光凭一张嘴叫嚷是于事无补,与其那样倒不如好好商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唐观如此言道。
哐当。
孙大仁手中的大刀,落在了地上,那刀显然不是凡品,刀身极重,落地之后,将地面生生砸出了个窟窿。
“我问的是,谁说我兄弟死了!?”孙大仁哪里会听唐观那一套看似有理,实则毫无帮助的大道理。
他盯着对方,大声的再问道。
唐观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他的声音也随即被自己压低:“是我在泰临城中的暗碟传来的消息……”
“什么消息?上面写了我兄弟死了吗?”孙大仁根本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当下便再问道。
唐观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他言道:“金芸儿半个月前为了追捕魏来亲自出马,半个月后她完好无损的回到了泰临城,而魏公子到现在还了无音讯。”
“说句难听的话,他若是活着,爬现在也该爬回宁霄城了!孙兄,你觉得在下说得有问题吗?”
“呸!”孙大仁啐了一口唾沫,“当然有问题!”
“老子只知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个金芸儿是死是活,和我兄弟有什么关系!?”
孙大仁胡搅蛮缠的态度让唐观有些无从下手,他皱起了眉头,语气终于变得冷冽了起来。
“孙兄弟,我们现在正在商议如何应对宁州的麻烦,这可不是你撒泼打诨的地方。你若是愿意听,就在旁好好听着,若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