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运将尽,但一个安稳的宁州,永远比一个暴乱之地对于燕庭更有用处。”
“若他不会呢?”纪欢喜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没了老狮子庇护的幼狮,恐怕就得陪老狮子一同长眠了。”
……
魏来微笑着看向孟衔,但目光却越过他望向他身后那一排长长的囚车。
“金将军的命令?”他神情古怪的说道:“在孟统领的心中是金将军大,还是我大燕的陛下大呢?”
孟衔一愣,自然是不会中魏来这低劣的语言圈套,他眯眼道:“我苍羽卫全军上下都誓死效忠陛下,魏公子是州牧外孙,虽无官职在身,但一言一行关系到的是州牧的颜面。这般无稽之问还是不要再说了,烦请让开,让孟某行使公务吧。”
说着,孟衔给周围的甲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快步前行。他的手中有金不阕亲自落下的文书,依照大燕的律法,苍羽卫有权处置自己所抓捕的犯人,也真是因为这样的特权,所以苍羽卫方才能在大燕横行无忌。除非魏来有与整个燕庭为敌的觉悟,否则他断不敢阻拦他们行事。
况且若是魏来真的这么做了,那金不阕便有了以谋逆之名抓捕魏来的理由,反倒还帮金不阕省了不少事端,说不得还能算上大功一件。
正为自己错了以场建功立业的机会而暗暗懊恼的孟衔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思活络了起来,他眯起了眼睛,又说道:“这些家伙说起来应当还都是公子的朋友吧?尤其是他们中的那些晚辈,可都是冒着大风险陪公子去山河图里走了一遭,只可惜公子没办法好生感谢他们的这份信任了,毕竟都是谋逆的大罪,这去了泰临城后,恐怕日后便难有相见的机会了。”
孟衔这样说着,看向魏来的目光中充斥着挑衅。他暗暗想着以魏来这样的年纪,年轻气盛在所难免,义气当头之下,保不齐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言罢这话,他便一脸趾高气扬的驱使着众人朝着魏来走去,那看向魏来的目光却是愈发的阴寒。
周遭的百姓们也嗅出了此刻弥漫在双方之间的凝重气氛,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双方,神情同样紧张。
魏来似乎真的被孟衔这番话所激怒,他周身的气机开始翻腾,一只手轻轻抬起,握住了背后那把白狼吞月的刀柄。
“魏公子切莫中了他的激将法!我等清清白白,去了泰临城,陛下定会明察秋毫,宁州还需要公子,公子切莫为了我们,因小失大!”眼看着魏来似乎就要把持不住,那被
关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