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壮汉,对外宣称是给配的保镖,国家工程担心有反动分子捣乱。
“谁能想到人均年收入在几千块的村子,不到一个星期,账目金额居然达到了八十多万…”树鹏放下笔,刚把账目整理完,深吸一口气感慨着“人多力量大啊…”
对面坐着的人后背有道疤,所以内部人都管他叫疤瘌。
疤瘌重重道“农村人赌性大,还贪多嚼不烂,以前我们村年人均收入在一千元的时候,就有人一夜之间输了几万块,他家没那些钱,可这钱从哪来的?”
树鹏眼睛一眯“这么说还有潜力?明天把提成涨到七百…”
疤瘌人长得凶,也足够狠,想当初在南方的时候都是把人关在屋子里洗脑,有人要逃跑他没少下手,打断人胳膊腿是常有的事,但他没有树鹏心那么野,也很谨慎。
瞥了眼地上的柜子,里面满是现金,钞票有红色的也有青色的,
“差不多得了,等两天咱们就走吧…”他想了想道。
“哎…不着急,不着急!”树鹏微笑着抬起手,拽了拽肩上的衣服“农村就这个时候最有钱,出外打工的回来了,玉米也卖了,你没看这两天卖玉米的明显增加了么?有些想等到年后的现在也卖了,你看着吧,用不了两天,还会迎来一次缴纳高潮,到时候,资金破百万不是梦…”
疤瘌闻言低下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树鹏心野,疤瘌手黑,只要树鹏能想出来,疤瘌就能做出来,这对组合出道两年多来,一直无往而不利。
正在这时。
“咚咚咚…”响起了敲窗户声。
树鹏听到这声,非但没有震惊反而笑出来,这些天半夜被人敲玻璃是常有的事,都是那些胆小甚微又不忍心放弃利益的人过来送钱。
他清了清嗓子道“谁啊?”
“我,树鹏,是我…”这声音像是被刻意压低。
是个女声,如果仔细听还会发现有点熟悉,正是三虎子的姐姐,当初就是她主谋把刘飞阳的房产和地都霸占。
她弯着腰站在窗外,穿着灰色棉袄,鬼鬼祟祟,还不时左右看看,生怕人发现。
“你去开门!”树鹏对疤瘌道。
他对这个妇女有印象,据村里人说她手里有些闲钱,卖了个房子,至少能出得起一股的钱,只不过她经常询问还没买,普通人早就烦了,唯独树鹏有这个耐心。
他把账本合上,疤瘌下地开门。
“咯吱…”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