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汉,男,有钱,房地产商,除此之外还有一堆浮夸的名头,这些名头罗列起来能把从农村出来的犊子砸的晕头转向,吃过苦、享过福,九几年的时候狠下心花上万块钱玩末流女明星,这些年在女人身上花的钱,一个巴掌挡不住。但他不傻,知道和女人纠缠太长时间,就不是用钱能摆平,所以他身边的女孩,最长期限是一个月,无论玩没玩够都一脚踹开。
他车上有个红色的通行证,上面还有标志,进入某些单位不用通过门卫,直接能进去的那种。吴中那类人得巴结他,饭桌上放眼看去,十个人得有八个人是穿西装打领带的,最近还迷上新传进市里的高雅运动高尔夫,偶尔会吸一支雪茄陶冶情操。回到县里这么多年,没吃过亏,没有一笔生意利润单薄。
有些人喜欢管他叫赵大明白,因为凡是都看的清。
就这样一个人,被刘飞阳吓得哆嗦,在刘飞阳高压下挤出眼泪,最后被刘飞阳给说动。
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竟然相信个黄毛小子的只言片语,恍惚好半天才缓过神,最后站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根软中华,瞧着窗外万家灯火,眼睛称不上睿智,身材称不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他嘴里说着“我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奇迹”
刘飞阳,从小就是正统的北方教育体制下长大,小时候做错点事,父亲能拿着擀面杖往身上打,最狠的一次用赶马车的鞭子抽,给送到小学,父亲见到老师的第一句话也是“我家孩子结实,不听话就揍,没事”
也曾像所有孩子一样,怀疑自己是不是父亲买方便面赠送的,可直到那突如其来的一场车祸,打破他原本还算安逸的生活,这时候才知道父母的好,生活再苦再难,也会咬牙挺着,他不能说是纯粹的悲观主义者,至少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他相信日子会越过越好,来到县里在各样的人身上见识到各样的妆,所以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一些色彩。
他也不是阴谋论者,喜欢把人往好了想,虽说他刚才用出的招数一半是在葛医生身上学的,但现在还没怀疑过,跟葛医生睡一个炕上的娘们,是不是当着他母亲的面搞破鞋,他宁愿相信是这是真的。
嘴里叼着一支国宾香烟,坐在马路边上,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都快十点路边还能看到行人,繁华、热闹这是这犊子从医院走出来对惠北市的第一印象,县里比村里好,市里又比县里好百倍。
郭雀说省会比惠北市好的多,隔壁省的省会又比本身的省会好,有个叫京城的地方,南方还有个更为奢华的东方明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