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偷偷摸摸掩在后面? 特别淑娴姐,那么好的人,她犯了什么错了,却要遭这个孽? 贞淑娴是她的乡邻,虽是孀居之身,平日以刺绣纺织养家,过得苦,却还经常接济四边乡邻,是个善心人。 这样的人,却被驱来作肉盾,只因为走得慢些,就被乱刀劈倒在地,詹妙娘心下恨极。 她算看透了,所谓义军就是贼寇,还连个家都没有,到处流窜,象狗一样南来北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 而且这次攻城,前有官兵,后有流寇,真按流贼吩咐的去做,肯定活不了。 为了肚中的孩子,詹妙娘决定拼了,等会就与夫君往壕沟中冲跳。 只是二人刚耳语决定,就有一个押阵的步卒怒骂着上来:“娘里个歇比,你二人鬼鬼祟祟作啥?” 他速度飞快上来,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就是举起。 李万良咆哮一声:“妙娘快走。” 举起手中的棍棒,就勇敢的拦截这流贼步卒,还奋勇的与之搏斗。 詹妙娘哭叫道:“万良哥……” 李万良大叫道:“快走!” 然后就传来他凄厉的惨叫,却是很快棍棒被打飞,然后那步卒乱刀劈在他身上。 李万良惨叫着,但仍然拼命拖住这流贼,只是吼道:“快走……” 他更是抱住这流贼的身体,二人滚做一团,那流贼恼怒非常,手中的腰刀,拼命往李万良身上刺捅,捅得他血淋淋的满是鲜血,口中怒骂不休:“日个崽子,血流流的贱种,敢跟老子……” 猛然李万良又翻上来,一口就咬在他的喉管上,那边血花就是滋滋的冒起。 那流贼睁大眼睛,凄厉的嚎叫,手中的刀,更往李万良身上乱刺。 还有后方流贼赶上,手中大刀,一样往李万良身上乱劈。 李万良抽搐着,仍然死死的咬着那流贼喉管不放,最后这贼一样是双目圆睁,喉咙部位满是血,身体抽搐的死在李万良身下。 一个流贼过来一把提起李万良的身体,一刀将他的头颅砍下。 李万良的头颅咕噜滚在地上,嘴边满是血,脸上却带着笑,他为他的妻子赢得了逃得生天的机会。 詹妙娘大哭道:“万良哥……” 后方急促的鼓声已是响起,詹妙娘不管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哭着,拼命的奔跑,左侧似乎有一排的盾阵,她只是往前跑,然后看到前方的圩墙壕沟,就跳了进去。 水花乱溅,快淹到她的脖子,詹妙娘大哭着,只是拼命往圩门那边游去。 …… “准备作战!” “虎!” 从土墙的了望孔窥到黑压压的流贼往侧翼而来,罗显爵急忙一声大喝。 立时这防线左翼,相对流贼的右翼,原本对着土墙列成竖排的二总杀手队兵一声齐喝,齐刷刷的向左转动,从土墙到壕沟的五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