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眼睛,呆若木鸡的看着面带微笑地李宽,心想:“难道是想准备对魏王对手了?”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李宽抿了两口茶水,放下杯子,起身告辞离去。
房玄龄、房遗直父子俩亲自送他出门,直到李宽背影消失许久,房玄龄才收回目光,转身回府,低头寻思着李宽的那句话意思。房遗直也向父亲告退回房,却被房玄龄叫住:“你可知殿下那句话的意思?”
房遗直与李宽走得比房玄龄还要近,私底下也常往来,这事房玄龄是知道的,眼下他心有疑虑,唯有询问自己的长子。房遗直也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还是听殿下的,最好别让遗爱与魏王走得太近。”
房玄龄眉头紧锁,之前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不见,房遗直也没打算解释,默默地补了一句:“最好不要与那件事有牵连,要不然任何人都保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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