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通了,她也觉得是不能再继续纵容房遗爱,否则真的惹来滔天大祸就麻烦了。
想通以后的卢氏没有再为房遗爱求情,又让房玄龄先行招待楚王殿下,余下的两个儿子陪在身边就行。房玄龄见妻子终于想通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叮嘱另外两个儿子,也急匆匆的赶往正堂与李宽会面。
房遗直带着李宽等人来到正堂,除了张冲、李达勒两人跟随,其他亲卫则在府外等候。众人坐下以后,府中下人连忙端来茶水糕点招待,待下人退出去以后,四下无人时,房遗直郑重其事地说道:“谢谢!”
李宽笑着反问道:“怎么不怪我那样对令堂?”
房遗直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问题他真没办法回答。
“不论令堂如何,他始终是你母亲!”李宽道出房遗直心里话,“人之常情罢了!不过我得叮嘱一声,他们这次栽了,不过以后如何还得看你如何做。另外提醒一句,你才是梁国公嫡长子,有时候也别太谦让了,是该站起来挺直腰杆。”
房遗直郑重的点头答应下来,他以前的确是太懦弱了,主要还是顾虑太多,就像房玄龄一样。谁曾想到堂堂的宰相大人,回到府中还得听从自己妻子的,李宽想了想自己好像也好不了多少。
过了一会,房玄龄便匆匆赶来,他开口第一句话与房遗直一样,李宽看到房玄龄不仅不恼,反而满脸笑容,心情大好。顿时,李宽也明白房玄龄的想法,被自己夫人压着这么多年,心里没有怨气那是假的,之前房玄龄留下来想必是大展雄风了。
对于房遗爱、高阳公主的事情,房玄龄、房遗直父子俩都没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曾经高阳公主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作威作福习惯了,两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房玄龄明面上还好点,不过房遗直就被压得太狠了。如今房遗直的心情与他父亲一样,做梦都要笑醒。
“梁国公,你可知令郎遗爱与魏王走得较近之事?”就算房玄龄不留李宽,他下次也会前来拜会,房玄龄愣了片刻点头称是:“遗爱与魏王殿下走得的确较近。”
“令郎知道他的事情可多否?”李宽又问。
房玄龄摇摇头:“这事我倒是不清楚!”
沉默片刻,李宽突然说道:“别让他们走得太近!”
房玄龄目瞪口呆的望着李宽,他觉得对方话中有话,可是房玄龄又没明白其中意思,唯一能听出来的意思是警告,或是说在提醒自己别让房遗爱继续与魏王牵扯不清。
顿时,房玄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