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只能守活寡。
但他们怎么着也想不通,愉妃是五阿哥的生母,而弘历又一向最疼爱五阿哥,怎么会如此绝情呢!
这样的议论在咸福宫中却是禁议,没有一个人敢提,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唯恐惹祸上身。
冬梅与小全子站在暖阁的角落里,地上一片狼籍,尖锐的碎瓷片满地都是,还有茶叶、点心,全部都四散在地上。
愉妃将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之后,犹不解气,将椅子亦给推倒在地,冬梅二人从未见过她如此颠狂的样子,从清晨得知小五去敬事房撤下她的绿头牌后,就犹如失控一般,把他们吓得不轻,不敢过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待得愉妃终于停手之后,冬梅小心翼翼地道:“主子,您消消气,绿头牌那件事……”
“闭嘴!”愉妃恨恨地盯着她,那目光犹如要噬人一般,吓得冬梅赶紧闭嘴,再也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