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望着镜中的齐宽道:“去看过阿罗吗?她怎么样了?”
齐宽从妆匣中挑了几枝步摇在瑕月鬓边比着,口中道:“刚才去看过,瞧着是没事,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瑕月点头之余,想起一事来,道:“去打听一下昨夜愉妃侍寝的事,怎么不到亥时,皇上就将她送回去了。”
知春进来时,正好听到这话,抿唇笑道:“主子,不必打听了,这件事,宫里头早就传遍了。愉妃送进养心殿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被送出来了,然后皇上就来了咱们这里。另外,今儿个一早,还出了一件更稀奇的事儿,主子听了,定会高兴。”
看到她神秘兮兮的样子,瑕月好笑地道:“究竟是什么事?”
知春笑道:“五公公一早去敬事房,让那边撤下愉妃的绿头牌,以后都不许再呈到皇上面前。”
瑕月愕然道:“竟然有这样的事?”顿一顿,她又道:“会否是谣传?”
知春连连摇头道:“绝对不是,宫中上上下下都在传这件事,而且传这件事出来的,就是敬事房的太监。”
齐宽思索道:“照你这么说,愉妃以后岂不是再也不能侍寝了?除非皇上去咸福宫。”
知春睨了他一眼,道:“皇上都撤了她的绿头牌,你觉得皇上还会去吗?亏得愉妃节食这么久,才第一次侍寝就弄成这个样子。”
瑕月蹙眉道:“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倒是不清楚,但有人传言说是愉妃说错话惹得皇上不高兴。”知春话音刚落,齐宽便道:“这不可能啊,以愉妃的心思,怎么会将皇上触怒的那么严重呢。”
知春摊手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外头是这样传的。”说罢,她对瑕月道:“主子,皇上昨夜歇在您这里,什么都没说吗?”
瑕月摇头道:“没有,而且皇上看起来似乎很不愿提这件事,所以本宫也不便多问。”
知春笑道:“不管原因是什么,看到愉妃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丑,真是解气得很,更不要说她以后都会失宠了,昨儿个才说过,没想到今天报应来了,真是活该。”
瑕月搁下心中的疑惑,道:“好了,别说这些了,替本宫梳洗更衣吧。”
在延禧宫议论告一段落的时候,其他地方却议论的热火朝天,妃嫔受罚从而被撤下绿头牌的事情并非没有,但从没有一个像愉妃那样,什么情况都没有,就突然撤下去,且还是永远撤下,意味着从今以后,愉妃一点侍寝的机会都没有了,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