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瑕月命齐宽取过绣图退出了慈宁宫,一直到踏出宫门,心头那股压抑方才散去。
不等她说话,知春已经跪在地上,痛声道:“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冲动说这些话,结果引来太后的疑心,请主子责罚。”
瑕月叹了口气,扶起她道:“罢了,你的本意也是想帮本宫,不怪你,不过经此一事,你真的要小心了,下次再犯,可不是几下掌掴就能过去的。”
知春咬唇道:“奴婢知道,奴婢记牢了,绝不再给主子惹麻烦。”
瑕月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本宫麻烦那么多,也不差你这一点了,本宫只是担心你。你们几个在本宫心里犹如亲人一般,本宫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有事,明白吗?”
待知春点头后,瑕月打量着她脸上的指印,道:“你不要随本宫去坤宁宫了,省得皇后问起,回去后拿药擦上。另外,本宫将绣图拿去给太后过目的事,你们也都不要提起,知道吗?”
诸人各自答应,随后瑕月领着齐宽与阿罗两人来到坤宁宫,一切皆与前几日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在绣完后延禧宫的时候,却是意外看到弘历等在那里。瑕月已经有五六日没有看到弘历了,甚是惊喜,待得走近之后,却发现弘历脸上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而且眉宇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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