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御寒,这是个错误的理解,但是不妨碍人们亲身的体会,所以王澈将主意打在了酒的身上,而且还是烈酒。
当然,他没有忘记当初制作烈酒的法子已经卖给了那个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掌柜的手里,但是王澈有办法将经营权拿回来啊,即便是拿不回来,在并州做酒的生意也无妨,但是人无信不立,当初既然接受了人家的钱,签订了契约,要有契约精神才是。
王澈也已经吩咐了千机阁的人去寻找原本在洛阳时候的酒肆的掌柜的,要从他的手里买下一部分的烈酒经营权,而且是以颍川郡守府的官方名义购买的,不管是几十万钱还是百万钱,王澈都认了。
不管亏不亏,当初要是没有那酒肆的掌柜的,估计也就没有现在的王澈了,当初那笔钱对于王澈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算是雪中送炭了。
若是非要仔细说的话,对于双方来说,都是雪中送炭。
暂且在信誉上来说,王澈想要做个规规矩矩的人。
现在还不是礼乐和人心都崩坏的时候。
荀攸想想并州的情况,觉得酒的生意也的确不错,但是王澈能这么想,其它许多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并州城之中的酒肆并不少,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入了秋,不少商队到了并州之后,都会消耗掉大量的酒,往后天寒地冻的,更是会如此。
“并州城已经有不少酒馆了,就并州而言,再开酒馆的话,除非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否则,没有什么吸引力。”荀攸说道。
“公达说的不错,并州的确有了酒馆,但是并没有烈酒,而且,目光不要仅仅放在并州城,还有草原上呢,相比并州城的人来说,草原上的那些人,才更是喜欢酒吧?”王澈笑道:“自入了秋起,到第二年的春天,草原上都是天寒地冻的,若是有一口酒水,那日子过得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先生是要与草原上的胡人做生意?”荀攸问道:“这万万不可。”
“嗯?为何不可?”王澈说道:“因为他们是胡人吗?”
“胡人每每南下,杀我多少汉家百姓......”荀攸想要劝说王澈。
“可是,在商言商啊。”王澈说道:“即便咱们不与胡人做生意,也会有别人与胡人做生意的,不然,这并州城哪儿来这么多的商队,公达觉得,他们都是来并州,收购当地百姓手中的并州特产的?那些东西,值得商队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并州吗?而且,与胡人做生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坏处,草原上的财富,多到你想象不到